的蘇敬賢,看向坐在主編座位上的陳秉忠,聲音冷硬。
看著這幾位不速之客,蘇敬賢眉頭已然皺起,又看到他們腰間都大模大樣別著西瓜刀,蘇敬賢眉頭皺的更緊。
撲你阿母的呂樂!這就是你給我撐的場?
蘇敬賢心中罵了一句,然後遞給陳秉忠一個放心的眼神,站起身來直視著對方開口道:「老友,我是中港老闆蘇敬賢,有什麼事同我講。」
「你是老闆?」男人詫異的看了一眼蘇敬賢,隨後面色變為不耐,「隨便你是誰,總之我叫陳占五,以後這間報館每個月交五百塊陀地費,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它!」
聽到這個要求,蘇敬賢眉眼間一道怒氣閃過,心裡又把呂樂問候了一遍。
「五哥是吧?」看了眼對方幾人腰間明晃晃的西瓜刀,蘇敬賢強壓下心頭火,擠出笑來,「據我所知元朗這一片是歸和字頭的人罩,五哥在和字頭是燒哪一柱香?」
「和字頭?呸!」陳占五啐了口唾沫,抬起頭看著蘇敬賢,不屑地笑笑,「我是十四號的,以後香港十四號說了算!」
十四k,軍統殘黨?
蘇敬賢張了張嘴,剛要開口,門外卻突然又傳來另一個惡狠狠地聲音。
「邊個講以後香港十四號說了算?撲你阿母!夠膽踩到元朗?你以為我和二平是假的?」
隨著這個聲音浮現,一陣凌亂腳步聲響起,比陳占五人數多出兩倍有餘的本地字頭和二平人馬,齊刷刷出現在辦公室外。
來到報館的和二平成員中,領頭的是一個青年男人,身穿粗布短打。
這個青年男人蘇敬賢曾經見過一面,是元朗本地社團和二平的紅棍大底,花名快刀哲。
中港報館剛剛成立的時候,快刀哲也帶人上門收過陀地費,不過被呂樂派來的人警告過後,一直都很守規矩。
「蘇先生,我已經派人去通知細九哥,他去警署槍房取槍,很快趕過來。」快刀哲來到辦公廳,直接推開門口幾個持刀的十四號成員,讓他的手下和對方對峙,自己則踏進辦公室,先對蘇敬賢打聲招呼,故意將取槍兩個字咬重幾分。
蘇敬賢沖快刀哲點一點頭,掃了一眼他和他帶來的人個個都赤手空拳,心中明白,和二平的人想必是收到報館溜出去的工作人員報信後,就已經匆匆趕來,連傢伙都來不及帶。
和蘇敬賢打過招呼後,快刀哲這才轉過臉來,面色嘲諷的看著陳占五:「胸前畫個土狗就敢來元朗蝦蝦霸霸?十四號是吧?交你的風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