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都憋著笑離開了。
陶慧閔走的時候回頭看一眼會議室里的陳時平,感覺他今晚可能去不了劉小慶家了。
此時劉小慶家裡,她正招待鞏麗呢,茶几上的電話忽然響起來。
劉小慶接起電話聽陶慧閔說完後,心裡有些無奈,這也太不湊巧了。
掛斷電話後,劉小慶抱歉地對鞏麗說道:「時平晚上可能來不了,下午他們弄劇本研討會,他忽然來靈感,這會正重寫劇本呢。」
「重寫?」鞏麗有些驚訝。
劉小慶點點頭說道:「時平那個人很多想法的,拍龍門客棧的時候也經常改自己寫好的劇本。」
「理解,一牟有時候也是這樣的。」鞏麗感同身受地說道。
理解歸理解,不過今天算是白跑一趟了,鞏麗心裡還有些失望。
「既然陳時平來不了,那我就不打擾慶姐了。」鞏麗主動告辭道。
劉小慶拉住鞏麗說道:「別啊,萬一他來了呢,再說了,伱都來了還能讓你空著肚子走啊,留下吃飯。」
鞏麗推辭不過只好答應,心裡卻覺得沒什麼希望。
此時的陳時平正在奮筆疾書,眼睛裡燃燒著炙熱的光芒,鋼筆不斷在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藍色的墨水從筆尖滑出匯聚成一個個漂亮的字。
電影中過分強調封建權威的壓迫,四位太太都是被逼迫的被封建規矩同化的。
在陳時平不想把一切歸結到規矩上,規矩的背後是人,他想放大人心裡的陰暗。
陳家的規矩不可破嗎?所有人都遵守了嗎?
說到底規矩只是老爺的內心的陰私,利用這些規矩滿足自己,太太們也在利用這些規矩來滿足自己。
頌蓮的悲劇不是被逼著做人家小妾才導致的,她也有著自己的貪婪和欲望,只不過在陳家被放大了,主動適應然後利用這些規矩滿足自己。
重新確定思路後,陳時平發現需要改的地方非常多,但是重寫起來並不困難,大方向並沒有變,現在又靈感爆棚,寫起來順暢的很。
一個劇本不過幾萬字,需要改的地方也不過萬餘字。
陳時平寫完的時候,雖然天都黑了,但是卻沒有太晚,下午三點多到現在才過去四個多小時而已。
看著重新寫完的劇本,陳時平長長的舒一口氣,眼睛裡炙熱的光芒也在逐漸消散,飢餓和疲憊也隨之襲來。
陳時平摸摸自己的肚子,把寫好的劇本收好後就出去找吃的了。
「忘了小白菜出去吃飯了。」陳時平快走到家屬區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回事。
難道回家吃醬油麵條?陳時平忍不住一陣惡寒,白水面的味道他不想再嘗試了。
陳時平忽然想起來劉小慶還約自己吃飯呢,現在差不多八點,應該還來得及。
等陳時平趕到劉小慶家的時候剛剛八點十分,敲門進去後劉小慶就忍不住說道:「還以為你不來呢,幸好多等你一會,正好剛剛開始。」
陳時平笑著說道:「我可是聞著味就來了,幸好趕上了。」
客廳里,鞏麗聽到陳時平的聲音,第一印象就是他說話中氣很足很精神。
等到陳時平進來後,她忍不住打量一眼後肯定了自己剛剛的感覺。
給人一種精力很旺盛的感覺。
陳時平進來後也看到鞏麗了,忍不住扭頭對劉小慶說道:「慶姐,你要介紹的朋友不會是鞏麗吧?我可是很早就想認識了。」
聽到陳時平的話,鞏麗有些驚訝,不知道是客套話還是真的。
「你好,我是陳時平,很高興認識你。」陳時平笑著伸出手。
等兩人握手之後,劉小慶才連忙招呼坐下。
陳時平坐下後奇怪地問道:「姐,你家那口子呢?」
「吵架攆出去了。」劉小慶淡定地說道。
陳時平:「.」真慘啊。
不過關自己屁事,他就是來蹭吃蹭喝的,又不是來勸架的。
早就餓壞的陳時平,話都沒說幾句就開始大吃特吃,也不管一起吃的還有兩位美女。
劉小慶給陳時平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