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緊緊挨著我,我說跳的時候,就立刻和我跳出這個圈子!」
「嗯。」羅琳聽話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就這麼緊緊貼在我的身後。
咚、咚、咚……
樓梯上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眼看那女鬼即將出現,我最後衝著手機確認道:「張默,她要來了,你還在嗎?」
「我已經準備好了,記得給我信號!」
幾乎就在張默話音落下的同時,一股陰風突然從樓梯口颳了過來,吹得正廳里的窗簾呼呼作響,房間裡的擺放的一些羅琳父親留下的紙片文件也被吹得到處都是。
看到四處亂飛的紙片,我的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立刻便低頭朝地上看去,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陣陰風之下,張默用來布置陣法的硫磺和硃砂並沒有被吹散,僅僅從這一點來看,張默的計劃說不定還真的能生效。
「四九。」
這時候,羅琳忽然叫了我一聲,我抬起頭,便明白了她方才叫我的原因。
方才我們兩個所見到的那個女鬼,已經從二樓樓梯的轉角處走了出來。
這隻女鬼面目狠厲的看著我們,踩著台階,舉著番刀一步步走了下來,還咧著嘴沖我們「桀桀」的笑著。
隨著女鬼和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的心臟也愈發劇烈地跳動起來,視線緊緊鎖住了那女鬼的雙腳。
一步、兩步,就在女鬼踏入陣法之後的下一秒中,我立刻伸出手臂拉住了羅琳,拽著她便跳出了陣法之內,同時對著手機大喊道:「張默!」
下一刻,張默低沉的念咒聲立刻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轟!」
伴隨著張默的念咒聲,一道火牆猛然從陣法所在的地方燒了起來,直接把我們和那女鬼相隔開來。
有了那道火牆的阻隔,陣法中的女鬼似乎不敢亂沖,而是不停地沿著火牆不斷轉動,時不時對著我們這邊發出悽厲的尖叫聲。
「四九,你們沒事吧?」
聽到手機里的聲響,我立刻回道:「沒事了,那女鬼被困住了。」
「該死!」聽到我這麼一說,電話里的張默似乎有些失望:「如果是尋常的鬼物,這陣法應該可以直接將它化為灰燼。照這麼看來,這女鬼的確就是詛咒召喚出的鬼物無疑了。按照我過去的經驗,最遲一根香菸的時間,那女鬼就會從陣法中脫身!」
一根香菸的時間?這麼短?我開始產生了絕望感,衝著電話急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沒什麼辦法消滅她嗎?」
「很抱歉。」
電話那頭,張默沉默了許久,才對我們說道:「四九,我現在真的想不出什麼辦法?除非我們能找到這女鬼身前的屍首所在地,在她的屍身上做法,否則的話就算我和你在一起,也一樣是束手無策!」
「可我們連這個女鬼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找到她的屍首呢?」
「不,你仔細聽我說,我們現在都知道了這幅油畫上的女人並不是伊藤俊二的家人,既然如此,那麼她會出現在油畫上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有人利用某種術法,將這個女鬼禁錮在了油畫裡,另一個可能性則是伊藤俊二在繪畫完這幅全家福後,那個女鬼自己依附在了油畫上。而將靈魂禁錮在物件之上的法術早就已經失傳已久,台灣這種偏遠之地,更加不可能有人會這種術法,所以我覺得這次的情況,更有可能是後者,也就是說,這個女鬼是自己依附在了油畫上的!」
我大驚道:「自己依附?這有可能嗎?」
張默說:「有可能。雖然這種情況極少,但歷史上,龍虎山的確遇到過一兩起類似的事情,只不過在那些事件中,被依附的物品並沒有變成詛咒之物,而只是普通的被鬼附身了的情況而已。物體被鬼魂依附之後,就變成詛咒之物,這種情況卻的確是從來沒見過有類似的記載。」
頓了一頓,他繼續說道:「我剛才說的,已經是我目前為止唯二能想到的這幅油畫變成詛咒之物的可能了。如果是前一種可能的話,那這一次你恐怕就在劫難逃。但若是後一種的話,那這個女鬼的屍首應該就在別墅附近,因為普通情況下,人的靈魂就算變成了鬼物,也不可能離開自己的屍首太遠距離。」
「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