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山血海,一步步渡來。
「你是浮雲寨鷹大當家的?聽說我世子堂兄是被你一箭所傷?」
鷹爪冰目圓睜:「老子到是誰,原來是為那箭下亡魂報仇來的,怎麼?嫌死在老子手下的人還不夠,前來湊數的?」
「我是來報仇的,順便擰下你的鷹頭到我世子堂兄墳前血、祭!」
「小子狂妄!」
「是不是狂妄試過便知!」
隨話語落下薛湛狂奔而至,順手拎起桌角狠砸在鷹爪頭上,鷹爪被砸的頭暈腦漲,方向還來不急理清就被薛湛飛來一腳踢出幾米遠,直接砸爛一張實木桌子。
薛湛左右晃動下頭:「哎呀,力氣一下子沒控制好,真是對不住。」
鷹爪瞪圓的眼瞳內出現血絲,明顯的氣急攻心。
「我都說對不住還這麼生氣幹嘛?」嘴裡這麼對衝上來的人卻是利落乾脆的一個旋風腿。
可憐的鷹爪再次砸壞一張桌子。
爾後,直踢,側踢,上膝蓋,左勾拳,右勾拳,劈掌,一番連環十八揍下來,鷹爪直接成死鷹。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種。
薛湛舒服的一哆嗦:「總算爽/了!」
吳用小心翼翼遞上手帕,生恐被牽怒的主子拖過去爆打一頓。
接過手帕擦了擦手,薛湛咂巴咂巴嘴:「你們說,我們遊山玩水無拘無束想浪就浪的日子就被這麼個草包給毀了,是不是很操/蛋?」
趙全抹把臉:「是很操/蛋。」
羅一默默應和:「主子說怎樣就怎樣。」
趙十一默默後退一步:「我去清點傷員。」
白七默默上前一步:「主子想虐/屍嗎?」
吳用嚇的倒退一步。臥操!原本真恐怖的在這裡!
薛湛揮手:「把頭砍下來,送去我世子堂兄墳前。也算我替他報仇了。」
天亮時分錦衣衛前來接手,薛湛跟紀鋼交接兩句,手一揮領虎豹營回京城。彼時刺洲貪污案一事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不出所望京中受牽連的就多達十多戶人家,其中還有一個三品侯,天子雷霆震怒,硃筆親批錦衣衛嚴家查辦!一時錦衣衛牢房人滿為患,京口菜市場幾乎每天都要洗一遍。一時滿京城人心慌慌,白天都恨不得掂著腳走路,只有少數幾個還有心思問兩句:虎豹營呢?
經過血腥手上染了人命的兵丁不再是之前的兵了,薛湛趁這股血腥之氣還未散去,再次閉營訓練一月有餘。一個月後滿城風雨也已經落幕,換言之他又可以浪了。
被浪的朱麒麟:「.....」
「國公爺別這麼嚴肅嘛,」薛湛長腿一跨坐到對面,擠眉弄眼:「我們同朝為官又是武將,合該多走動走動不是?前幾天忙抽不開身,今日得空特地拜訪國公爺,呀對了,我還帶了紅燒兔肉及五香麻雀。」把手上的食盒往桌上一擺,還興興沖念道:「國公爺別看這麻雀小,用五香米分一裹加密汁一烤,咬進嘴裡剛吧脆!下酒最好!來來來,我還帶了女兒紅!今天我跟國公爺不醉不歸!」
還什麼都沒說的朱麒麟:「....世子盛情。」
忠國公表示,送上門的東西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