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翌日中午,迷迷糊糊間總是聽見王東的手機在響,後來我的手機也響了,很急促。
但我睡得迷糊,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有電話來了。
王東那犢子更是呼呼大睡,我倆都不理電話,權當做夢。
結果一小時後,猛烈的拍門聲響起,把我和王東嚇醒了。
「我靠,誰啊!」王東罵罵咧咧去開門,結果一開卻驚呼一聲:「古先生!」
「李大師在嗎?」古望龍的聲音多了一絲顫抖和不安。
我忙過去:「古先生,你怎麼來了?」
「我找姜台長要的地址,打你們電話也無人接。」古望龍解釋,同時恭敬朝我拱手,「李大師,昨天多有得罪,還望你不要見怪。」
他以為我是故意不接電話,因此來道歉。
我其實睡得跟豬一樣。
「我們午睡得太死了,不好意思。」我找個理由解釋,「古先生這是怎麼了?」
「昨晚我將省城的幾個朋友帶去我家住,結果他們竟然說半夜有蟬叫,太吵了。」古望龍後怕道,「我感覺太奇怪了,找來物業翻花園,結果滿地都是蟬蛹,數不清的蟬到處飛,把我們嚇壞了。」
「然後呢?」王東也驚了。
「幾個朋友都嚇跑了,我也沒敢繼續住,帶著我兒子兒媳去酒店,結果……」古望龍嘴唇一哆嗦,「結果今早起來一看,我兒媳七竅流血,耳聾眼瞎,甚至……」
「甚至啥啊,你快說啊。」王東聽得著急。
古望龍聲音低沉又恐懼:「甚至無法排泄無法小解,那個地方都無法打開,仿佛被縫合在了一起。」
「什麼地方?」王東懵圈。
我抬手:「王東,不要問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