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理取鬧,你霸道蠻橫,我不和你說了。 et」她氣呼呼地要起來。
他不讓,緊緊地扣住她。
「厲峰霆,我要回家。」
「還未接受懲罰、」他唇角的弧度蔓延開來,有著壞壞的邪惡。
看他這個表情,她預感不好:「我不。」
果然他一個翻身,再一次將她壓下,他雙手支撐著沙發,不讓全身重量在她身:「說好的。」
「沒有。」
「第一個。」
「啊?」她總算明白了。他說得是第一個,孩子的事情。
他立刻俯下身,在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過來:「你答應好的,再給我生個孩子。」
邪魅的話語深深傳入心扉,她通紅了臉頰,羞澀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笑得更加地邪魅,俯身向下,早已有了反應。
面對她的時候,所有的理智和所有的自制力都幾乎為零。
擁抱她,占有她是這個世界他最在乎的東西。
他說:「我愛你,第二個懲罰換我來做。」是說,他每天會和她說一聲我愛你。
她的臉頰更加地羞紅,她無法說出口。
他進-入她的身子,喚醒那彼此的驕傲。
夜沉。
他們緊緊地相偎,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跡。
看著密密麻麻的印記,他心滿意足。
她渾身難受灼熱,一次次被他壓制,一次次被他帶領。一次次被他威脅喊著他的名字。
她哭著求饒,他才放開她,親吻她的額頭,將她抱起走進休息室里的浴室。
等溫水包圍自己的時候,她才舒服地睡下。
很累,很累,而他總有用不完的精力讓她一次次臣服。
他說:「只有在床我才是老大。」
她笑著羞紅了臉頰。
他臉皮真厚,之前她怎麼沒有發現。
回到家已經是晚十一點。
聖雪被權佑送回來了,她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睡下。
梁雨瀟被橫抱著進臥室,他好像很忙,哄著她入睡後去了書房。
關於政-治方面和公司事情,她總不去過問。
因為她這不是她能去干涉的事情。
有時候他心情不好,她去逗逗他,他會好轉。這樣足夠了。
一到床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有一雙手臂攬過她的身子,本能地找了一個位置沉沉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關於李子木兒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知道是他交待下去了。
李子木打來電話,謝謝她。
她說不用,這是應該的。
李子木感到一絲虧欠,總歸是她利用了她。
梁雨瀟倒沒有那麼在意,畢竟她是厲峰霆那邊的親人。
至於大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反正有厲峰霆在,很多事情她只要沒心沒肺地好。
之前需要一個人去承擔,現在她背後有個人在為她承擔,收拾爛攤子。
他告訴她,不怕她闖禍,有他在。
她回答:是不是我只要仗著你寵愛可以胡作非為?
他說:對。只要我在你可以胡作非為。
這句話是她聽過最好聽的話,那些情情愛愛好多了。
一個男人真正愛你,並不是說盡天下甜言蜜語,而是為你闖下的禍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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