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你我是一個變態。」高大的身軀壓下。
李子木根本無法動彈,他雙手支撐著,沒有把完全的力量放到她身。
狹小的空間內,他們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李子木看著他的眼睛,好相處曾經的他一樣,只是眼眸多了一份沉澱和歲月的滄桑。
他也看著她,一次次地分離和離去,都讓他心碎。
他以為逃避好,以為用孩子捆綁住她好,但沒有想到她還是會離去。
陳柏璽承認,這輩子他最放不了手的人是她。
「我和她沒有關係。」他解釋,一個不向任何人解釋的人居然和一個女人在解釋。
陳柏璽無需跟任何人解釋,以為他足夠強大,但是他卻向李子木在解釋。
李子木別過頭去,她都親眼看見了,看見那個女人在他的雙腿,看見蕭夢在他的床。
一次次的背叛讓她如刺痛,她咬著牙,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來。
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以為沒有他,她也能活得好好地。
但是她錯了,錯得離譜,因為她對他早已情根深種,奈何情深。
看著她倔強地表情,看著她轉過身去,他的心也跟著難受,他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把頭轉過來。
她看著他,他也於她對視,看進她的眼帘。
「十年前,我和蕭夢沒有關係,她給我下了藥,但最後你來了,只是差一點我把她當作了你。」
「昨天那個女人是生意的夥伴,為了合作我犧牲了一絲色相,當然她對我錘鍊已久,但我只對你有興趣。」他的語氣輕柔,不緩不慢地解釋。
她看著他,知道他說得都是真的。
也明白他沒有必要欺騙自己。
眼眶裡的淚水不知不覺地流下,漸漸地她成了一個哭泣的女人。
他急了,著急地用手去擦拭她的淚水,最後用唇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每一個動作和舉動是那樣的溫柔和體貼。
「陳柏璽你混蛋。」她罵出這些天來的難受和傷心。
她罵出他對自己的不冷不淡,甚至一次次地欺負。
陳柏璽知道這些天對她做得是有些混蛋,何嘗不是怕失去她呢。
他不想失去她,更加不想成為她最後的逃避。
「我是混蛋,所以你要看好我這個混蛋,不能讓我這個混蛋去禍害別人。」
「那你禍害我對嗎?」李子木氣呼呼地說道。
他戳了她的唇:「對,我只想禍害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這句話他想說很久很久了。
只是一直沒有時間說出口,現在終於說出來了,他的心也釋懷了,好像有一顆大石頭落地了。
李子木等了這句話也很久,從他打自己電話那一刻起,其實她一直在等他的親口說。
可是後來漸漸地變得越來越難受。
李子木很多時候認為和他之間成了一種束縛,一種牢籠,逃不出去也回不來了。
李子木紅著眼眶看著他:「我很矯情?你能忍受嗎?」
他點頭。
「我脾氣不好?你能忍受嗎?」
他點頭。
「我用情很專一,一生只會愛一個人,你能和我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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