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在天霧山,難不成石禹等人都是一群盜墓賊?
頓時,一連串的問題又是接踵而來,只是還沒等蕭毅理出個頭緒,尹笙蘭那咄咄逼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盜賣文物和私藏文物,你可以保持沉默,但……」
「但我說的話會成為呈堂證供?」蕭毅將話接了過來,噗嗤笑了:「我說尹隊長,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啊?」
「想想吧,要不是我,你們當時在場的所有警察現在都已經下葬了吧?」
「如果我真的是你說的那盜賣文物的人,當初為什麼還要救你們,這不是往馬桶里倒石頭——添堵嗎?」
尹笙蘭怔住了,眉頭蹙得更深了,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對方說的沒錯,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盜賣文物的話,當時就應該和那群人一夥,現在指不定已經帶著文物遠走高飛了,甚至還有可能已經高價賣了出去,哪還會留在這裡帶在身上?
「那……」尹笙蘭剛要說話。
一旁的童曼站了起來:「警察同志,我朋友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能供你審問,我想法律裡面也有這一條吧,所以,如果有事的話,等他身體恢復之後再說,如果沒事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憑什麼要我離開?」尹笙蘭立馬就瞪眼道。
「因為這間病房是我付的錢!」童曼轉過臉,清冷的眸子直視著尹笙蘭,語氣漠然,淡淡的開口道。
「你……」尹笙蘭一時語塞,深深的吸了口氣,飽滿的胸口上下起伏著,顯然是氣得不起,良久之後這才轉過臉看著蕭毅,咬著銀牙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我一定不會冤枉你,但如果你有罪,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哪怕你曾經救過我的命!」
說罷,冷哼一聲,甩了甩手直接走了出去。
蕭毅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看著那被尹笙蘭帶走的紅娘銅鏡,他就忍不住一陣肉疼。
「看來非我之物終究非我啊,不過救了我一命,怎麼說也沒有辜負它的價值!」
紅娘銅鏡被警方當做文物帶走,蕭毅是無話可說,不過在他看來這紅娘銅鏡雖然是價值連城,但怎麼著也沒有他的命值錢,他的命才是無價之寶。
有些事用那不靠譜的老頭子的話來說那就是:春來花自開,秋至葉飄零,一切順其自然。
嗯,那不靠譜的老頭子心胸敞亮著呢!
收回思緒,蕭毅轉過臉,看著童曼,想到剛才她和尹笙蘭的對話,不由泛起狐疑。
「你救過我兩次,現在算是還給你,還剩一次!」童曼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看見蕭毅的表情,她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當下便開口解釋道。
「這麼容易就還清了救命之恩,你把我的捨命相救也看得太草率了吧?」蕭毅不滿的嘟囔一聲。
童曼不再說話,臉色依舊沒有半點變化。
不知不覺間,二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拉近了不少,至少對於蕭毅的油嘴滑舌,童媚不再像之前的那般厭惡。
就在此時,旁邊病床上的人似乎被驚醒了。
「啊……」
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在空曠的病房中響徹起來,剎那間,蕭毅只感覺耳膜一陣刺痛,差點被震破。
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童媚沖了進來,一臉急切的喊道:「冷靜一點好嗎,冰冰,楚總也在幫我們想辦法,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一定會有辦法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