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句話,聽得人特別曖昧,尤其是那句「夾緊點,別動」……什麼跟什麼啊。
果然,許朝暮看到溫致遠憋著笑,不作聲。
沈遲的手從她衣服底下快要拿出來的時候,趁機捏了她某個部位一把。
嗯……手感還可以,要是再多吃點,估計會更好。
許朝暮慌忙地去推他,結果抬頭一看,某人十分淡定,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調戲行為。
「別亂動啊。」沈遲警告她。
「滾!」許朝暮壓低聲音,瞪了他一眼。
沈遲揚起了唇角,五年不見,許朝暮真得矜持了很多。
如果放在以前,她恐怕早就嚷嚷著要捏回來。
溫致遠倒笑了:「你們這是故意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秀恩愛?」
「你是活該。」沈遲站起身,「五年前你不就嚷嚷著要結婚了,怎麼,結了五年還是單身狗?」
「沈遲你倒真會恩將仇報,我半夜被你一個電話打來,你倒好。」
許朝暮開口了:「溫醫生,你回去睡覺吧,我好點了。」
「行吧,反正你老公是全能,也用不上我。我交代他幾句,等會就走。」
「嗯,我聽著。」沈遲道。
「懷孕前三個月,容易流產,注意飲食均衡,避免體力勞動,也要少接觸動物,多休息。明天去醫院做個孕檢,回來我給你排一個營養搭配表,按照上面注意飲食就好。」
「還有嗎?」沈遲蹙眉,聽著真麻煩。
「咳咳,避免……同房。」
溫致遠話一說出口,許朝暮臉徹底紅了,其實,除了懷上這孩子的那一晚,她再沒有跟任何男人在一張床上有過關係。
而且那一次,她喝醉了,什麼感覺都忘了……
只依稀記得,第一次,很疼,偏偏那個男人還不知憐惜,要了她很多回。
第二天下午,她才迷迷糊糊醒過來。那時候,聶承朗坐在套房的沙發上,眼神有些複雜。
他說:朝暮,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許朝暮從來沒有懷疑過,她一直都很相信聶承朗。但,自從那天,她在沈遲的衣櫥里聞到那熟悉的氣息時,再想起那一晚,心裡全是疑惑。
「行了,溫致遠,你可以走了。」
沈遲幫溫致遠收拾好藥箱,遞到他的手中,恨不得他立馬就走。
「過河拆橋。」溫致遠無奈。
他拎著藥箱下了樓,順便,幫他們把房門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