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那小鬼的狗?」琴酒露出一個感興趣的笑。
看著比不笑的時候更嚇人了。
「我可不想被你這麼說啊,最初的狗,難道不是你嗎?」莫斯卡托挑釁一般的道,臉上依然帶著放蕩不羈的笑容。
「呵。」琴酒冷笑一聲。
「別拿我和你們這種狗相提並論。」
「趁早滾回義大利,日本不需要你。」他說著,冷漠的轉身,銀灰色的長髮在空中划過利落的弧度。
和這群自詡為卡奧的狗的傢伙不一樣,琴酒從不認為自己是對方的狗。
哪怕當初那位指著琴
酒,讓琴酒向男孩宣誓效忠的時候,琴酒也不覺得自己以後會當對方的狗。
因為……
那位親口說過。
[琴酒會是你最好用的槍,會根據你的意願將槍口對準其他人。]
琴酒是槍,這把槍原先是屬於那位的,後來被送給了那位的繼承人——卡奧爾。
因為這把槍很好用。
琴酒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一直好用,這就夠了。
對槍而言,準頭和殺傷力才是最關鍵的。
「真讓人不愉快啊……」莫斯卡托眼眸深沉的注視著琴酒離開的背影。
但是莫斯卡托也知道,琴酒和自己,甚至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琴酒是那位送給卡奧爾的第一把槍。
也是一柄有權利毀滅其他槍的槍。
後來哪怕擁有再多的槍,琴酒的地位也絲毫不會受到任何改變。
他們這些後來者,甚至不能被稱為槍,而只能當走狗。
槍自然是擁有殺狗的能力的。
即使已經成來義大利黑手黨的教父,被許多家族敬畏。
莫斯卡托也依然記得,在踏上成為教父之路前,他只是明迷茫的囚徒。
在最初,只是因為和還在教堂唱詩班當首席的男孩的一次聊天。
當年內心軟弱的少年,遇到了可以看透人心的男孩。
莫斯卡托一直將那次相遇視作奇蹟。
哪怕後來明知對方只是因為無聊,想要看一場好戲,也依然這麼認為。
反正……
對於神明而言,世界不過是祂們的遊樂場。
隨意說的一句話,一個意願,就足以改變無數人的未來。
莫斯卡托願意將改變了自己未來的存在視作神明。
人類取悅神明,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尤其……當那位神明別無所求時。
世界上那麼多人,祂卻選擇了自己。
這本就是一種奇蹟。
按照全世界人口來算,這是七十億分之一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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