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地方。」季澤環顧四周，「也就是這裡。」
顧軒垂下頭：「我原本以為它會因為無法判斷而停止遊戲。」
「很明顯它沒有，」季澤說著忽然皺眉，「等等，它通過改變人類的行為來改變厄運的發展方向？」
顧軒回答：「應該是這樣沒錯……怎麼了？」
季澤拿出了手機，翻出別羽發給自己的時間軸：「按照時間來看的話，劉晗……是在你之前的那個遊戲玩家。」
「他？」顧軒不解道，「怎麼會？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可以從遊戲裡活著離開。」
季澤搖搖頭：「他可沒有活著離開。」
顧軒愣了。
「讓我猜猜，劉晗強行中斷了遊戲，不過他可沒有你想的這麼多，於是他依舊不以為然地繼續生活，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遊戲還在繼續，而他不再是掌控厄運的人，卻成為了選項。看來這個筆記本真的是從遊戲者的社交圈傳播的，」季澤說，「我還真沒猜錯。」
顧軒一愣，而後立刻冷靜了下來：「是我……殺了他。」
「呃，」季澤的表情有些無奈，他一邊出門一邊接起手上震動的電話，「我現在沒辦法安慰你了，張雯雯剛剛中斷了遊戲，我必須馬上知道下一個遊戲者可能是誰——餵？」
顧軒被季澤的話嚇到：「她中斷了遊戲？！可是你剛才說……」
「她只是試圖自殺但是被我攔下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件事情而已現在噓——」季澤不帶喘氣地說了一長串然後示意顧軒先閉嘴。
「自殺？怎麼回事？」電話那邊的人是別羽。
「呃，沒什麼，有什麼進展嗎？」季澤說。
「我根據你的要求查了那些人的交際圈，」別羽說，「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大工程，但是在發現了一些相同點後就很容易了——下一個參與者總是前一個參與者的朋友圈中的人。」
「嗯，我知道了。」季澤想了想，「我記得那天封燁也遇到了自殺的學生，也就是說這個遊戲有可能會有同時參與的。」
「沒錯。」別羽說，「同一時間參與遊戲的最多有四個人。」
「好。」季澤點頭，「我知道了，謝了。」
「不用啦，老哥說讓我幫忙的。」別羽說。
季澤掛上電話，顧軒一把拉住他：「她到底怎麼樣了？」
季澤當然明白「她」指誰。
「她現在沒事了。」季澤說，「我猜阻止了她的自殺就算是強行中斷了遊戲，筆記本應該到了下一個人手裡了。」
「你騙了我？！」顧軒表情憤怒，「你知不知道一旦主動將規則告訴別人，所有的厄運都會加倍返還。」
季澤看著顧軒的眼睛正色道：「不會有人出事的，我保證會解決這件事，相信我。」
第十四章 中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