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阿不思,連站在她腿邊的利普也揚起了腦袋,趾高氣昂地用鼻孔看著它的次主人。
「好,我一定謹遵囑咐,每天都喝。」阿不思抱著小盒子,微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妹妹,「不過,還是需要拜託阿莉安娜時刻監督我才好。」
「那是當然了!我會盡到監督員的責任的!對了!」阿莉安娜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去桌前找信紙和羽毛筆,「還要告訴阿不福思,讓他知道阿斯特拉給我們寫信了才行。我們寫一封信,阿不福思也寫一封信,然後再拜託安東幫我們送回去,還有禮物,阿斯特拉一定會高興的!」
阿不思看著阿莉安娜忙忙乎乎的樣子,幫她拉開椅子準備好信紙和羽毛筆。他的視線從阿莉安娜填寫在信紙上的每一個字符轉移到了阿斯特拉送給他的那些藏書上。
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阿不思這麼想著。
他的視線又落在了安東身上。
那兩隻倉鴞回到了阿斯特拉的母親身邊……所以,那兩隻貓頭鷹不是阿斯特拉自己的嗎?雖然不能否認這是母親關愛孩子的行為,讓自己的貓頭鷹代替自己陪在孩子身邊,但阿不思總覺得怪怪的。
再結合詹森·格林對阿斯特拉的態度,阿不思下意識地將詹森的行為和阿斯特拉母親的行為掛鉤。
如果父親都那個樣子了,那麼母親呢?阿斯特拉的母親是什麼樣的?
之前他們先入為主地將阿斯特拉的性格帶入到他的母親身上,但現在想想,這樣根本不應該。詹森對阿斯特拉的所作所為,他的母親真的不知道嗎?
如果知道的話,阿斯特拉還會承受那些嗎?可這麼多年,一個母親又怎麼會察覺不到孩子和丈夫身上的異常?
或許那個母親是知道的……
阿不思知道自己這麼揣摩一位素未謀面的夫人是不對的,但聯想到關聯著的人是阿斯特拉,他有些控制不住腦內翻湧的思緒,阿不福思之前描述的畫面還在他的腦海中迴蕩。
明明是一個這麼好的人,為什麼他的家庭卻——
阿不思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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