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西婭躲在湖邊的山毛櫸樹下,繞著樹身不停轉圈,最後絕望地得出四面都是風的結論。她將圍巾又拉高了一點,打著哆嗦問,「叫我出來幹什麼,謀財還是害命?」
「寶貝,你光是在門廳那會兒,就施了至少三個保暖咒。」德拉科抱著手臂,無情地指出,「你現在比那群德姆斯特朗黑熊還抗凍。」
「你根本看不見我裸露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靈魂,德拉科。」艾莉西婭不甘示弱地還嘴,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稱呼,「咒語無法根治我這種在冬天的室外就會發抖的本能反應。」
「也許我能治。」德拉科微妙地勾起嘴角,緩慢地踱步向她靠近。
比賽一結束,某人好好睡了一夜,就恢復了那副雞嫌狗厭、精力充沛的模樣。艾莉西婭真是怕了他,擰眉後退,直到背靠上樹幹。她警告道:「大白天的,你不要——」
「把手伸出來。」
德拉科頓住腳步,稚氣十足地背著手,硬要等艾莉西婭按他說的那樣做了,才將握拳的手伸出來。灰藍色的眼眸和冬日死氣沉沉的天空顏色相近,卻蘊有充沛的感情。
德拉科牽起艾莉西婭的手,將一個堅硬的球形物體放在她的掌心。
小巧精緻的金球保持著張開翅膀的動作,仿佛隨時都有可能飛上天空。
但艾莉西婭知道它不會再飛走了。
它是屬於她的金色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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