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我。似乎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
就連林深知也輕聲勸阻我,「他們兩個之中,必然有一個是假的,那個假的能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說明功力也不弱。若假的薄澤辰把真的薄澤辰打得怎麼樣了,那……」
我打斷林深知的話。示意他別擔心,我自有決斷。「打,往死里打,既然我分不清你們兩個,那在這成王敗寇的社會裡我就奉承強權主義,誰打贏誰就是真的薄澤辰!」
右側的薄澤辰一聽,立馬鼓掌說,「很好,很霸道!英氣十足的女人才配得上我薄澤辰!」
而左側的薄澤辰則一臉怒,「別他麼廢話!竟然敢冒充我,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右側的薄澤辰,冷魅一笑,「我才不怕你!有種你來啊!」
左側的薄澤辰沖了出去,就像箭離開弓一樣,快速而精準的衝出去一把攥住了另一個薄澤辰的脖子。
與此同時,右側的薄澤辰也一把捏住了他的。
他們兩個過了n招,可每一個招數都一模一樣,打到最後。兩個都精疲力盡,但卻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打不敗誰。
坤哥急得團團轉,「許可,你再不讓他們住手,只怕他們兩個最後都得死!」
坤哥說著又指指頭頂的天空。「你注意到了嗎?天上多了一樣東西。」
我一直盯著扭打中的兩個薄澤辰,聽到坤哥這麼說才抬起頭往天空看去,這一看,我渾身就打了一個激靈了。
天空中,竟然突然多出了一個月亮!
兩個月亮慢慢的互相靠近,眼看著就要撞上了!
所謂不知者無畏嘛。我覺得這一奇觀應該找時相機拍下來做個紀念,可林深知卻用枝椏一把打落我的手機。「許可,快走!」
他的語氣,是我從未聽過的凝重,我不解的為他怎麼了,他卻說一言兩語說不清,快點離開這裡。
「可他們兩個……」
「你別管!」林深知說著,突然揚起一根枝椏就想打我脖子,但我現在好歹是有些功力的人了,很敏捷的躲了過去。
「你要幹嘛啊?」我有些不高興的瞪著林深知,「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你非要把我弄暈後,才把我帶到某個鬼地方嗎?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我還在抱怨中。坤哥神凝重的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快要撞上了,我們還是先避一避?」
我止住抱怨,一抬頭,只看見了一股濃濃的火光……
「嘭……」
有東西爆開了……
可是我的眼前儘是白茫茫的一片,放眼看去除了白就是白。似乎有人在叫我。我也應答了,可是卻誰也看不到誰。
「跟我來!」這時,一雙手突然伸過來,摟住了我的腰。我的身體在朝他靠過去時,另一側的腰又被什麼東西扯住了。
「她是我的,放手!」
「是我的!」
「我的!難道還想打一架?」
……
他們兩個又爭執起來。眼看著又要不和,我立馬說,「我難受,能不能先帶我離開這兒再說?」
想不到他們兩個還算聽話,很有默契的不再吵架,還同心協力的扶著我往外走。
不過任憑我們橫走豎走。走了半天都走不出這白茫茫的霧中。
「林深知,坤哥,凌遲!」我一邊走一邊找他們,除了「噼里啪啦」的爆炸響聲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因為走不到盡頭,又看不到邊緣。還和林深知他們走散了,我又累又倦,便乾脆歇一會兒。兩個薄澤辰猶如左右兩大護法一般,杵在我的身側,令我倍兒有安全感。
我的心裡還真有些美滋滋的,不過我很快意識到了某個問題。
我舌頭上的三個字,「你該死」三個字!
之前,那三個刺在我舌頭上的字,令我說不出話來。可當兩個薄澤辰一出現,我就能說出話了,而且舌頭沒有任何不適。
我伸手摸了摸舌頭,舌頭光滑的很。之前的突起早已不見了。
所有的不適,都煙消雲散,但那三個字卻讓我的心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
變成巨木懸棺的林深知和凌遲,長得難辨真假的兩個薄澤辰,天上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