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見得光的,估計國安也不會找保全公司幫忙,他們可以隨便調動公安等部門幫他們。至於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像上次到番國那些事,保全公司就不敢去做了,因此,陳天明這些是推辭的話。
賈道才聽陳天明這樣說不由一愣,這個陳天明不是在推辭嗎?本來賈道才今天請陳天明吃飯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讓陳天明也像以前那樣幫m市的國安,就算是出多點錢也是可以的。這樣,他一來可以跟陳天明拉上關係,二來讓陳天明幫自己干一些事情,慢慢地把陳天明拉下水。但現在陳天明這樣說,自己就無話可說了。
「陳先生,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出多點錢也是無所謂的,再說了,你們也算是為國家辦事啊!」賈道才知道陳天明現在是虎堂的人,自己也不能強來,只能是跟他好話好說。
「不用考慮了,賈局長,我現在也太累了,也非常忙,你還是請別人吧!」陳天明擺著手,他站起來走到門外叫來服務員,「小姐,我們點菜。」
賈道才見陳天明都這樣說了,自己只好跟服務員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後,他邊吃邊與陳天明聊著天。但他發現只要談到一些實際的事情,陳天明就跟他打著哈哈,把話說到別的地方去。
看來,陳天明是不與我們同道的了。賈道才在心裡暗想。既然這樣,他在心裡又打著別的算盤。反正現在賈道才是不想與陳天明拉破臉皮,自己今天跟他一而再三地說著好話,就是想讓陳天明不對自己有太多的敵意。
吃完飯後,陳天明叫來服務員要買單,但被告知這單已經讓賈道才給預先買了,陳天明只好作罷。反正人家是公家報銷,自己也不跟他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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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貝家的一個別墅里,貝文富像一隻斷腿的猛獸在沙發上拼命地叫著。「陳天明,你媽的,我要幹掉你。」
從醫院出來後,貝文富就看了全國很多有名的醫生,那些醫生看了貝文富的病後,也採取各種各樣的調理和刺激方法,但貝文富的那個小蟲還是小蟲,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最後,各名醫生得出的結論,貝文富的小jj已經喪失干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聽到這樣的結論,自己以後不能跟女人做著愛做的事情,貝文富能不像一個瘋子似的叫著嗎?
而貝康在旁邊看到貝文富這樣的情景,他的心裡也非常痛恨陳天明,自己就是一個這麼寶貝的兒子,現在不能人事,那肯定是不能給自己帶來孫子,那以後貝家的產業交給誰啊?不行,我要找一個女人來試試,看我的「子彈」還能不能產生什麼反應?幾十歲的貝康想要找一個女人來幫他生孩子了。
「文富,你不要灰心,我一定再找一些醫生來醫治你,z國不行,並不代表別的國家不行,」貝康安慰著貝文富。
「爸,我要殺了陳天明。」貝文富的臉色蒼白,他已經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你放心,我們的貝家就算是沒有了,我也不會放過陳天明。」貝康恨聲說道。陳天明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兒子,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陳天明。
貝文富惡狠狠地說道:「我要先把陳天明的jj割了,再慢慢地一刀一塊肉,把他身體的肉全割掉,媽的,我不弄死陳天明,我誓不為人。」
「文富,你放心,我馬上調集我們貝家各地的高手回來,到時到c省找陳天明算帳。」貝康說道。
「爸,玄門不是在京城有一個保全公司嗎?我們可以先把這個保全公司端了,然後再到c省去。」貝文富陰陰地說道。
貝康點點頭說道:「對,我們先弄陳天明在京城的保全公司,不過,這事情我們不能明著做,要偷偷地來。」說完,貝康跟貝文富湊在一起,小聲地商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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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明收到消息,說帝天夜總會的老闆已經換人,馮芸也有幾天沒有到那裡上班。他便馬上帶人趕回馮芸與方翠玉所住的地方,但那裡已經是樓空人去,沒有一個人。
於是,陳天明便給馮芸的好朋友小蘭打電話,「小蘭,你知道馮芸去哪了嗎?」
「是陳先生啊,我也不大清楚,昨天晚上她給我打電話,說準備離開這裡。」小蘭說道。
「那你現在還可以聯繫得到她嗎?我打她的手機關機了。」陳天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