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次要找陳天明的事情。
陳天明說道:「是啊,反正他們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我乾脆讓他們打一場,輸就輸,贏就贏。」
「天明,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雖然表面這次是他們個人的比武,但別人已經看成是龍組與虎堂的較量,很多人在等著兩天後的比武了。」許柏說道。
「等就等了,反正到時他們打就行了。」陳天明說道。
「你老實跟我說,一行有多少成把握打贏?」許柏剛才已經給馮一行打電話了,當聽到馮一行說還沒有把握的時候,他的氣就不打一處出了,沒有把握跟人家比什麼武啊?盡干丟人的事情。因此,他才趕快給陳天明打電話想辦法。
陳天明頓了頓,說道:「老實說吧,現在一行的武功不是那個龍組小高的對手。」
「什麼?天明,那你為什麼答應讓他們比武啊,這下慘了,我老爸一定抽你的,我聽說他們軍委裡面也偷偷開局了。」許柏說道。
「他們不會也賭錢吧?」陳天明笑道。
「這個說不定,有時也會有賭輸的人在地上爬,還鑽小桌子。」許柏說道。「反正他們什麼都玩一下的。」
陳天明無語了,那些可都是司令級的人物啊,都七老八十的,怎麼還學小孩一樣在地上爬啊?「二舅,不會外公賭我們這邊贏吧?」陳天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當然了,這賭約是你開的,我老爸不賭你贏賭誰啊?」許柏沒好氣地說道。「所以,天明,如果這次一行贏不了,你可慘了,我老爸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天明,你開什麼玩笑不好,你開這種玩笑幹什麼啊?我也跟龍組的人下了一些小賭注。」
「好啊,你們這些部隊首長都拿我們來開賭,這叫什麼世道啊?」陳天明叫道。
「這不都是你害的,你如果不開賭的話,我們怎麼會跟呢?這個慘了,我的私房錢沒有了。」許柏苦著臉說道。
陳天明笑道:「沒事的,我已經作好安排了,龍組的那個小高想贏一行不會這麼容易的。」
「真的,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一晚都沒有睡好,我現在去補個美容覺才行。」許柏說道。
「二舅,你不要這么女人行不行?」陳天明說道。「對了,我想問你一下,什麼叫太子黨啊?是一個幫派嗎?他們是不是很厲害?」
「什麼?太子黨,天明,你得罪他們了?」許柏嚇了一跳。
陳天明說道:「也不是,只是聽說那個錢占跟太子黨的人有關,所以我問一下而已。」
許柏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天明,你不知道這太子黨是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陳天明搖搖頭說道。
「是這樣的,太子黨其實也不是幫派,它只是一些人組成的小圈子而已,這些人都很年輕,來頭很大,所以外面的人叫他們太子黨。因為太子黨是在京城裡一些人的叫法,所以下面沒有什麼人聽過,估計最多也是省里的人聽過而已。」許柏說道。
陳天明說道:「他們有什麼來頭啊?」
「他們沒有什麼來頭,只要是這些年輕人家裡人有來頭,例如說主席、總理、部長,或者軍委裡面的領導他們的兒孫,可能就是太子黨裡面的人。」許柏說道。「像那個高玉毅,就可能是太子黨里的人。本來這些以前經常在一起玩的,玩著玩著就有人組織成一個小圈子,別人就叫他們太子黨了。天明,你不要小看這個太子黨,一個人的關係可能不大,但他們聯合起來,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力量啊!他們的前輩都分別在京城各個重要部門當領導人。有時只要他們一句話,很多小事情可能就會變成大事情。」
陳天明問道:「那錢占呢?他會不會叫太子黨的人幫他?」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錢占還不是太子黨的人,因為進太子黨不是很容易的,他們也有自己的等級,像錢占的老爸只是一個廳長,還不能進去的。他們要求對方家裡人至少是副部以上才可以進的。錢占估計最多是跟太子黨的某個人認識而已,並不代表太子黨。」許柏想了想說道。
「那好,我知道了,」陳天明說道。
「天明,能不惹太子黨就不要惹太子黨,他們經常一起聯合起來對付某人,如果你得罪了他們,事情就不那麼好辦。」許柏擔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