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了?」
秦雪白了關南一眼:「不許八婆。」
被秦雪捉 x 當場的關南很沒有底氣地閉嘴了。
秦雪吃了兩口夜宵,又拎了一罐黑啤開了,喝了兩口,對著關南往秦晚那邊呶呶嘴:「阿晚睡沙發上會感冒的,你抱她進房間去。」
關南懵逼了:「…>
&你機會你還不願意了?!」
秦雪恨鐵不成鋼地又踢了關南一腳。
關南這才領會了秦雪的精神,立馬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秦晚,將她送進了房間。
等關南從秦晚的房間裡出來,秦雪靠在門邊,對他晃晃手裡的車鑰匙:「喏,給你。以後毛毛上學放學就是你的事了。」
關南再次懵逼:「…>
秦雪直接將鑰匙拍到關南懷裡:「蠢!反正你拿著,以後順便接送秦晚上下班。」
事出反常必有妖。
關南捧著那一串亮晶晶的車鑰匙,十分費解:「姐,你以前不是不同意我和秦晚嗎?」
&時候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
秦雪一點情面都不給關南留。
關南:「…………」
&過現在想一想,你也工作了,也算是個靠得住的對象,我們兩家親上加親也沒什麼不好。」秦雪說著,目光一凜,「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打死也不能便宜他們祁家人!」
關南:「…………」
我就知道沒我什麼好事……
這時候,一牆之隔的「肥水」秦晚突然打了老大一個噴嚏。
朦朦朧朧之間,秦晚揉揉自己的鼻子,心想——
深圳降溫了啊。
這念頭才冒出來一下下,她又翻身睡死過去了。
————
第二天早上,秦晚是被關南叫起來的。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痛欲裂。
秦晚扶著自己暈乎乎的腦殼,對前來叫門的關南很暴躁:「才幾點啊!叫什麼叫!」
關南拿起秦雪的車鑰匙示意秦晚看:「雪姐讓我負責接送毛毛,順帶捎你一程啊~」
&用了謝謝!」
秦晚乾淨利落地丟下五個字,狠狠地甩上門,又掉頭回去趴床。
差點兒被門砸中鼻子的關南摸摸自己的小鼻尖。
小秦晚,你再不起來,那我只能放大招了……
關門,放秦毛毛!
十分鐘後,被毛毛磨起來的秦晚搖搖欲墜地站在浴室的鏡子面前,閉著眼睛刷牙。
夢遊一樣地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下樓上車,秦晚繼續睡死在車上。
關南一個人送完了秦毛毛,又將秦晚送到她公司樓下。
將車子停在寫字樓下路邊的臨時停車位里,關南搖搖秦晚:「秦晚,起來上班了!我給你買了豆漿和包子,你吃完了再上去。」
秦晚眼睛閉得死死的,對關南撓撓手:「boss……讓我再睡一下……」
關南的臉一瞬間黑了,手上的搖擺力度一下子開到最大功率:「秦晚你給我起來!你不是說要辭職嗎?!」
秦晚的睡意被「辭職」兩個字給趕跑了。
像是彈簧一樣從位置上彈起來,秦晚揉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語到:「對哦,我今天要辭職來著。」
說著,秦晚抱著自己的包包,打開車門下了車。
看到她忘了早餐,關南趕緊拿上包子豆漿追上去:「秦晚等等,你早餐!」
秦晚迷迷糊糊地站住了。
將早餐交給了秦晚,關南看她還是一臉抑鬱不振,壯了壯自己的狗膽,張開雙手用力地抱了她一下:「加油!」
這個擁抱來得太快,秦晚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隻手伸過來,一把將她從關南懷裡扯了出來。
宿醉的人經不起晃,這又抱又扯的,秦晚只覺得自己的腦漿被晃成了漿糊。
那邊扯她的人已經和關南槓上了。
祁東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節,目光凌厲地盯著關南。
關南不甘示弱,回瞪回來。
一瞬間,劍拔弩張。
而在狀態外的秦晚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昏地旋,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