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世界多奇葩
池糖的日子一直過得很瀟灑,謝玉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無時無刻為她著想,每天都都準備驚喜逗她開心,然後小貓一樣依偎在她身邊,簡單地被摸摸頭,就滿足了,貼心又可愛。
因為謝玉的緣故,謝母也不敢磋磨她,整天恨恨地瞪著她,等著她被嫌棄的那一天。池糖特別想告訴她,別急,這一天馬上就要到了。
在真愛蠱到期的前一天,池糖決定出門溜達溜達,不然以後天天對這個殺氣騰騰的謝玉,心情都不好了,哪有心情出外閒逛,還是趁著現在有時間出門遛幾圈,還能召喚謝玉來接她,簡直不要太有面子。
前幾天,她出門做客就是謝玉過來接她,將一眾女子羨慕得不行,紛紛向她討教御夫秘訣。現在的池糖可是大周的名人,走到哪都能看見眾人對她崇拜的目光,即便是她不出門,也處處見她的痕跡,什麼仕女妝,騎馬裝……等等不一而足,女子們也仿佛掙脫了束縛,紛紛效仿她,以胖為美,出門踏青遊玩,一片歡歌笑語。
只有曹佳對這一切嗤之以鼻,整天蠅營狗苟地經營她的才女名聲,利用春晴,流傳出好幾首詩。不過她為人可比之前的春晴聰明多了,流傳的詩都是一個類型,還表明自己沒有急智,這幾首詩都是絞盡腦汁慢慢琢磨而來。
說起來,大周上層兩個女子名聲最大,一個是池糖,大周第一美人,天下女子效仿的對象;另一個就是曹佳,大周第一才女。
兩人一個外放明麗,一個內斂而文采斐然,都是眾人津津樂道的人物。
此刻曹佳正挽了袖子寫詩:「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寫完後,放下筆,偏頭看向春晴,語氣戲謔,「你覺得這兩句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妙,想必那個王搖光此時就是這個心情。」
說完,她出聲召喚侍女,吩咐她將此詩流傳出來。
今個是最後一天了,就讓王搖光再得意一次,她忍了這麼久終於要揚眉吐氣了。
&哈哈……」曹佳沒忍住,狂肆了一次。
王搖光啊王搖光,我看你這次怎麼死!
池糖出外逛了一圈,剛回到家就聽到曹佳又流傳出來一首詩的消息,她玩味地品著這兩句: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嘖嘖,這詩是寫給她的吧,多謝了!
晚上就寢時,池糖心裡藏著事,擔心謝玉半夜狼變,控制不住憤怒的情緒殺了她。所以,她讓謝玉去書房睡,剛開了個頭,謝玉神色瞬間暗淡,整個人像是得不到主人垂憐的小狗,要多可憐又多可憐。
他雙手扯著池糖的袖子,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地模樣:「搖光,搖光,是我哪裡做的不好麼,是我惹你生氣了麼,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千萬不要趕我走,我已經離不開你,求你>
旁邊的春雨、滿枝聽不下去,肉麻死了,雞皮疙瘩掉滿地。
池糖把袖子從他手中扯出來,聲音不含一點感情:「出去,別磨嘰,再磨嘰,我削你。」煩死了,這一天天的,都恨不得貼在她身上了,口香糖啊!
謝玉還是很聽話的,雖然心裡委屈,捨不得走,但還是起了身,一步一回頭地慢慢往出挪,不放心道:「要記得蓋好被子,讓丫頭守夜……」喋喋不休,仿佛生離死別。
池糖受不了了,直接抄起枕頭對著他的臉扔過去,他這才消停,安靜出了臥房。
安靜了,池糖一個人躺在床上,她以為自己會失眠,結果沾枕頭就著了,真是心胸寬廣。
睡到半夜,池糖突然覺得有點口渴,開口喚人:「春雨>
剛出了聲,一杯溫水就送到她嘴邊,一隻大手托起她後頸,另一隻手扶著水杯慢慢餵她。喝了水,乾燥的嗓子得到潤澤,她睜開迷糊的眼睛,想問問春雨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是否到了第二天。
結果眼睛剛張開一條縫,看清楚面前之人,整個人一個激靈,瞬間就醒了。她抓著被子往後一縮,警惕地看著謝玉,不滿質問:「你怎麼在這,不是叫你去書房麼?」
室內只有微弱的燭火,看不清謝玉的面目,但池糖卻本能覺得不好,心如鼓擂,她能感覺到眼前的謝玉與往日大相徑庭,隱隱帶著一種危險的感覺。
她咬了咬下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