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洗白白
凌晨四點左右,一位衣著暴露的女人從夜店裡醉眼熏熏地走出來,她搖搖晃晃地走進離夜店不遠的一條窄巷裡,剛彎下腰狂吐了兩下,鼻尖下難聞的血腥味就讓她感到一絲不對勁,待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立刻驚恐地發出一聲能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聲。
一早,記者們聞訊趕到時,警方已經封鎖住了現場。
案件發生在繁華鬧市區一條離夜店不遠的巷子裡,一名年輕男子被解肢成十幾塊,滿地的殘肢碎塊與到處噴撒的鮮血,還有旁邊堆放著的垃圾桶,散發著陣陣令人難已忍受的惡臭與血腥味,幾位警察一臉嚴肅地守在入口處,禁止閒人入內。
很多群眾站在外面張望、圍觀,有幾個膽大的年青人和一些激動記者拿出手機、或攝像機在一旁拍個不停……
李警官帶著刑偵隊一趕到現場,經驗豐富的法醫官正戴著手套對死者進行屍檢,等他看清死者的那顆人頭,一臉驚訝地道:「王健?怎麼會是這位爺?」
一想到頭兒和他將要面對王家的責問,李警官就頭大不已。
聞言,法醫官抬起頭,十分嚴肅又不安。「是的到自己心中的推斷,他的臉色又露出一絲恐懼:「這次的案件很詭異,兇手可能不是人?」
&手可能不是人?」李警官臉色微變,難道又碰上了那種靈異案件。
&的,初步判斷,兇手不是人。」法醫官一臉地肯定說,指了指每塊屍體的切口處,對他一臉認真而恐懼地道:「王家二公子被兇手殘忍地解肢成十幾塊,你看,每塊屍體的切口參差不齊,根本不像是用刀刃或利器造成的,到像是被用蠻力強行撕碎開的一樣,可是假設死者真的是被兇手徒手撕碎,這得需要多大力氣?一個正常的人類根本沒法辦到,更何況現場也沒有發現兇手留下的腳印、指紋和任何痕跡。」
隨著經驗老道的法醫官一一分析,李警官眼裡也漸漸染上一絲恐懼,但看到警戒線外鬧哄哄的圍觀群眾和記者們,很快便鎮定下來:「好了,我們身為警務人員要相信科學,兇手離開時可能清理過現場。」看到法醫官欲言又止地想再說什麼,皺了皺眉,一臉正色又鄭重地打斷他道:「這些不能用科學解釋的真相最好不要讓公眾得知,相信上面也不希望造成群眾的恐慌,危害社會穩定。」
唉,看來又得麻煩那些驅魔世家了,李警官在心中嘆了口氣道。
……
房間內,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姚曉蝶彎膝側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到身後的被子被掀起,身下的床墊微微一陷,緊接著一具冰冷透骨的身體緊緊貼上來。
習慣了被窩裡的溫暖,猛然接觸到這滲入骨髓的寒意,姚曉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男人好像並沒有感受到她的不適,伸出同樣能凍僵人的手臂輕輕環住了她的小腰,冰冷的下巴抵著她溫暖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摩挲著。
&知道你沒睡,是在等我嗎」
耳畔響起的聲音暖昧而冰冷,姚曉蝶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血腥味後,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嘆了口氣,淡淡地肯定道:「王健是你殺的,你今晚又去了王家吧!」
聞言,緊緊貼著姚曉蝶的那具身體微僵,黑暗中,封丹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盯著她的眼神陰冷、晦暗至極:「怎麼心疼你的情郎了要為他們一家打抱不平嗎」一邊問時,放在她腰間的手掌漸漸收緊。
姚曉蝶表情微微吃痛,她聽出了男人聲音里的危險,輕輕轉過臉,對著他的陰鷙雙眸,認真而受傷地道:「在你心裡就是這樣想我的,你明明知道我擔心的是你。」
封丹青臉色微緩,慢慢地收起了身上的戾氣,眼角忽而瞥到她還未顯懷的小腹,冰冷的瞳孔又變得陰晴不定。
男人放置在女人腰間的手掌緩緩伸進布料里,似貪戀似怨恨地來回撫摸著她的肚子,吐出的語調陰沉又低幽:「溫倩,我該信你麼,我還能信你麼」
黑暗中,姚曉蝶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房間裡一下子降低的溫度和肚子皮膚上傳來他掌心的寒意,都告訴著她,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姚曉蝶一手輕輕拉住那隻不停摩挲著自己肚子的大手,強行與之緊緊地十指相扣,另一隻右手緩緩抬起,溫柔地輕撫著男人冰冷、英俊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