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師兄太高冷
在溫孤燁再次出手之前,季連洲跳出三丈遠,方道:「金丹修士隕落不算小事,師尊也不願在小師妹大喜之日臨近時見血,師兄可想清楚。」他算明白了,只要在逍遙宗境內,溫孤燁便不能拿他怎麼樣。
二人不歡而散。從溫孤燁住處走後,季連洲回到自己屋中,迎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林嵐?他挑眉問候幾句,見對方一副扭捏模樣,好似有話要說,偏又說不出口。
寒暄許久,林嵐才慢吞吞地打開話匣:「小師兄,你和毓煌師兄怎麼樣啦?」
季連洲一怔,快速調整心態進入角色,面上帶出一個苦笑:「師兄他,大約是不太願意見我了。」
林嵐眨眼,小小驚呼一聲:「怎麼會?」
季連洲揉揉眉心,作出疲憊至極的樣子:「我剛剛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師兄。這麼久沒有見,我真的很想他。」頓了頓,看得林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才繼續說了下去,「然則一時不慎,對師兄有些唐突。」
林嵐嘆氣,同情的看著他:「你是做了什麼惹毓煌師兄生氣?」
季連洲抿唇,眼神飄忽,十分不好意思:「我看師兄的發垂在身前,飄逸出塵。實在忍不住,吻了……」
&林嵐打斷他,匆匆追問:「吻了毓煌師兄?小師兄,不是我說,你真的真的太唐突,哪裡是有點!我要是師兄,也不會理你的。」
季連洲:……不,你想太多了。
他沉默了下,好似傷心,完全沒有要否認的意思。林嵐看他可憐兮兮的,自己反而不忍心,軟下嗓子安慰道:「師兄不是沒有真的拿你怎麼樣嘛,沒關係啦。」
&的?」季連洲問,眼神中閃爍依稀的希冀。
林嵐頗覺為難,是說違心話還是繼續安慰下去?她咬住下唇,露出雪白的貝齒:「真的。師兄的性子,如果真不喜歡你的話,怎麼會讓你吻他?大約,大約是難為情吧。」
季連洲心底笑得難以自制,面上還要做出驚喜交加的樣子。林嵐是不知道兩人間緊張的氣氛,不拿他怎麼樣是無計可施,放任他的動作則是想到旁人。就算是這樣,他也只親了親對方的頭髮。真碰到唇的話……
他眼前划過很早之前的一幕。溫孤燁喝醉了酒,整個人都軟化下來,不再是平日裡冷冰冰全身是刺的模樣,而是帶出一種濕漉漉的水光。眼神迷離,唇瓣濕潤,趴在桌上,對自己全無防備。
只有四個字能形容當時的場景,秀色可餐。
那時他沒嘗到那雙唇瓣的味道,只用指尖觸碰,覺得柔軟非常。如果能含住自己身下那物,再抬眼用那樣濕蒙的眼神看向自己……
林嵐偏了偏頭,啞然:「小師兄,你想到什麼,好激動呀?」
季連洲被她呼得回神,心底冷笑。現在看來當時溫孤燁哪裡是全無戒心?根本是太有防備!早知如此,他就該把人上了,看溫孤燁會不會裝下去。
送走林嵐,季連洲開啟屋內禁制,在芥子空間中摸出一道小鏡。小鏡懸在空中,裡面是一個個或清俊或秀氣的少年,做出魅惑無骨的姿勢勾引鏡前觀賞之人。
這是楚館中常見的一樣東西,售價不貴,回宗前季連洲被老鴇推薦著買下。出門在外時他能肆意發泄*,回到逍遙宗內,就只能拿這些東西撫慰自己。
也罷,等林嵐雙修大典完,他便再尋一個理由往外去。
季連洲回的時間很趕,不過十日後,林嵐的雙修大典正式舉行。逍遙宗作為蒼原第一大派,即便嫁女,也做出了足夠的派頭來。
林嵐一身霞披,將她的臉襯得嬌艷無雙。林驚白望著階下向自己盈盈拜下的女兒,眼角溢出一抹濕痕。
宗主道侶早逝,坐在林驚白身邊的是他師妹丁星璇。丁星璇看著林嵐自出生至今,四百年悠悠過去,林嵐這就要離開逍遙宗,在北辰宮定居。不舍之情瀰漫在眾人心間,北辰宮可在蒼原最南的地方,光是二派之間的路程,都有小半年。
季連洲當初捉的那些小金烏到底是沒送給溫孤燁,而是在林驚白與林嵐怒其不爭的眼神之中當了林嵐的嫁妝。一群小金烏圍著林嵐翩翩飛舞,時不時嘯出一口火焰。
季連洲送禮時是這樣說的:「南方乾冷,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