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16

    &部都不記得了?」秦柏瞪大眼睛。

    &柏,讓小師妹先休息一下,你沒看她舌頭還腫著嗎?這些問題不急問。」余意清拉住了秦柏的後領,無奈道。

    梅炎之在後方靜靜地看著雁翎,仿佛看穿了雁翎隱瞞了一些東西。可最終,梅炎之也什麼都沒說,只囑咐她好好休息。

    秦柏一步三回頭:「小師妹,賀師弟去給你熬藥了,我們就先走了。待會兒你要好好喝藥哦。」

    全部人都離開後,雁翎大字型地躺回床上,思緒放空地望著床頂。她或許可以瞞住梅炎之等人,但是賀見霜恐怕很難瞞住——廢話了,她身上穿的可是賀見霜的衣服,單單這一點,就已經很難解釋了。余意清等人或許看不出來,但賀見霜會不認得自己的衣服嗎?

    難道要把一切全盤托出?不說別的,連她也搞不清自己是什麼,賀見霜會相信她講的話嗎?說不定還會覺得她為了隱瞞行蹤,故意編了個玄幻故事來敷衍他。

    再說了,她的身份,是她在這個世界最大的一張底牌,她並不想泄露給任何人聽。無關信任不信任,只是,底牌保護得越好,在關鍵時刻才越有用。

    忽然,嘩啦一聲,一張紙從虛空躍出——

    雁翎:「……」

    行行行,這個世界是老大,她只好放棄掉坦白身份的想法了。

    這時,門被輕推開了,賀見霜端著一碗甘香的藥,在門口深深地看著她。雁翎坐了起來,心砰砰直跳。只見賀見霜大步走來,抿了抿唇,把藥放在桌面上:「喝藥。」

    雁翎乖乖地把藥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地喝下去,不敢作聲。

    媽呀,這氣氛好凝重。

    一小碗藥很快喝完了,賀見霜把她的碗接了過去,邊問:「身上有沒有傷?有沒有人對你做了什麼?」

    雁翎迅速搖頭,用手部動作告訴他自己沒事。

    &好。」瓷碗被賀見霜放下,發出輕輕的聲響。

    雁翎心裡一個咯噔,知道真正的審訊要開始了。[蠟燭]

    &柏說你忘記了這四天裡所有的事情。」賀見霜定定地看著她:「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你身上的這件衣服……」他彎腰靠近了雁翎,溫熱的鼻息噴在她額角,修長的手指捏起了她垂落在床榻上的腰帶,低聲道:「是我的。」

    雁翎一驚,抬眼與他對視。

    賀見霜鳳眸深沉:「你沒有對他們說實話,是麼?」

    雁翎心亂如麻,賀見霜看她眼神就明白了,沉吟了一下,又問:「對我也不能說?」

    雁翎想了想,抓起了賀見霜的手,在手心寫道:我是沒有對他們說實話,但是我不想也編個謊話敷衍你。可是,我真的暫時不可以說實話。

    把手收回來,雁翎心裡默默道——如果我涅槃成功了……也許就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賀見霜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伸手用力地點了點雁翎的額頭,雁翎捂著頭看他,賀見霜哼道:「罷了,你擺著副哭喪的臉給誰看。你若有苦衷,暫時不願意說,我又不會逼迫你。」

    雁翎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驚喜至極,濕漉漉地看著賀見霜,連連點頭。


    賀見霜這態度真是出乎她意料——他居然那麼好說話?

    翌日。

    雁翎編了個理由和梅炎之等人解釋,輕描淡寫地把這件事帶過去了。同時,她這個失蹤人口回來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蒿山派上下。天知道,蒿山派早已有無數粉紅八卦流傳了。最新的版本是——大師兄床前慰問,雁翎哪怕身受重傷,也死不悔改,藉機想要一親芳澤,卻被大師兄嬌羞拒絕,負氣出走,最後落入江洋大盜手裡,被大師兄救回」。

    雁翎:「……」古人也那麼八卦的嗎?

    雖然有很多八卦的目光飄向她,但雁翎都儘量無視了,也就相安無事地過了第一天。她比較頭痛的是接下來要面對的懲罰——不論如何,她都違反了門規,所以,只能接受懲罰了

    而蒿山派傳說中那讓無數弟子不敢逾越門規的慘無人道的懲罰,竟然是——抄書。[蠟燭]

    是的,你沒看錯,是——抄書。

    具體抄什麼書呢?答案就是:蒿山派的門規。一共十本,總字數大概是十二萬字左右,全靠手抄,十五天完成。

    所以,從回來的第二天開始,雁翎晚上都得乖乖去蒿山派的大書房抄書,由梅炎之監督。蒿山派作為一個武林門派,藏的書種類繁多,有經典、有雜書。那十本門規,自然也被放在那裡。

    第一天晚上,梅炎之就對她鄭重地表達了感謝之意。

    &翎,這麼多天,我還沒有機會對你說過這番話——謝謝你為我擋箭。人常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卻認為——滴水之恩尚要以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梅炎之的眼珠烏黑溫潤,看著她,認真道:「你希望我如何報答你?無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雁翎一怔,不由有些心酸。

    原來梅炎之被救了之後的反應是這樣的啊,只可惜這番話,原本的十三師妹再沒有機會聽到了。

    想了想,雁翎說:「我現在想不到要什麼,我能把這個機會留到以後嗎?以後,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就算是報答我了。」

    梅炎之毫不猶豫地說:「沒問題。」

    雁翎笑了,忽然覺得梅炎之清冷的外表下,簡直是正直得有點可愛的一個人。她故意說:「你不先問問我可能會要你做什麼,就一口答應我了?萬一我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呢,比如要你壁咚我什麼的。」

    梅炎之臉色古怪地問:「壁咚是什麼?」

    雁翎憋笑:「哦對,你不懂。那麼,要是我要看你脫衣服,你也答應嗎?」

    梅炎之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似乎想板起臉訓斥一頓,又沒法繃住:「雁翎,你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可以隨意看男人的身體……你當真就想要這個?」

    &住打住。」雁翎笑到很沒有形象地大力捶桌,才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等我想到了就告訴你吧,我相信大師兄你這種一言九鼎的人,不會賒賬的。」

    梅炎之點頭,認真道:>

    談話告一段落,梅炎之取了一本書在旁邊看,也沒怎麼管雁翎。雁翎則翻開了第一本門規,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認命地開始抄書。

    雁翎哭喪著臉,抓著一支毛筆,筆尖落在紙上,寫出一段段狗爬體。抄了半個晚上,才抄了三分之一左右,手臂酸得不得了,莫非今晚要通宵了?

    她幽怨地看向前方悠然自得地看書的梅炎之,同屋不同命啊,就自言自語道:「這個抄書的規矩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太變態了!」

    梅炎之風輕雲淡道:>

    雁翎:「……」媽蛋,禍從口出,她馬上噤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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