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最後賈環也沒占秦可卿那幾萬銀子的便宜,只是叫她把能拿走的細軟盡數拿了,又有些財不外露的東西,他也選擇在系統里跟管理員03兌換了一下,竟然兌換到了銀票,也算是對秦可卿的額外照顧了——賈環沒想到的是,遊戲裡的銀票可以拿到這邊來用,這要是還能進遊戲裡,他肯定要去狠狠打一頓倭寇島的,除了銀票,那些情趣小內衣也能拿出來換錢不是?還有山匪強盜口袋裡的畫像,也都能用……然而,他是進不去遊戲了,也只能嘆一口氣,在秦可卿面前把那些東西一件一件收了,看得秦可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樂文
回頭這墓穴里不能動的那些大擺件秦可卿是說什麼也不要了,賈環只得把這些又換了銀子——其實他真不缺錢,以前是遊戲裡的包裹不能用,他瞧著這是比較窮,可後來能用了,他比誰都有錢,哪裡還在乎銀子呢?
如某撕蔥說的,錢多得多的時候,誰還在乎到底有多少錢,到底身邊人有多少錢,不過是個符號罷了。
而秦可卿這時節拿了銀子,賈環又給她些散碎銀子跟大錢兒,兩個人還把這墓穴又給填了回去——雖然秦可卿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但賈環非要她動手,還給她旁邊放了個鼎,累了就吸兩口,轉而又滿身力氣,她竟然還真的能耐了!只覺得自己的手無縛雞之力是假的,這力大如牛才是真實的自己的秦可卿心念一轉,將將天亮的時候,背著行李,換了男裝,又把臉塗黑了點兒,這方才踏上了新的征程。
秦可卿這般的走了,卻實際上是有了新的想法新的目標,她原本只以為自己身份尷尬,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真的是做什麼都不行,只能在賈府之中熬著,不尷不尬的跟公爹有一腿……而現在,之前的一切俱都是隨風散了,她哪裡是秦可卿,她是朱晴,雖是前朝血脈,卻也是大昭的子民,現如今,她只想著自己擺脫了這個窘況,將來如何雖不可知,可總就不會比現在更差。
送走了秦可卿,賈環也是因著親戚去世,他還得了先生給的假,這回到賈府去,但看秦邦業摟著秦鍾哭得幾乎昏厥倒也是有些同情。
不過再同情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他難道還能告訴秦邦業父子倆說秦可卿沒死?
搖了搖頭,賈環站起身來回了自己屋子,只是眯了一小會兒就給賈寶玉鬧了起來,寶玉一臉神秘兮兮的過來尋他,見他還睡著,竟伸手捏他鼻子把他給憋醒了。
「作甚?」賈環抬手打開賈寶玉的爪子,「這大清早的,昨個兒就算沒咱們什麼事兒可也站了半晌,你不累?」
賈寶玉頓時沒了興致,可也還是坐下,一臉天真地說道:「環兒你就是老氣橫秋的,可不知道我見著了誰?」
「誰?」
「北靜王,」賈寶玉說著,更是一臉的神秘,「我見那北靜王形容大方,更是俊美無雙的,只比東府那邊的鯨卿更好。」
「得了吧,北靜王要是聽說你拿他跟秦鯨卿比,他不氣歪了鼻子我跟你姓。」賈環冷笑一聲,只覺得這賈寶玉也是太天真無知了些,比他還甚。
不過,天真是天真,可人卻不是傻的,賈寶玉便開口道:「環兒你誆我做什麼,感情你不是我弟弟,我們不是一個姓似的!」說著,他抬手就去撓賈環咯吱窩,賈環哪兒能讓他得手?兄弟倆鬧了一會子,就聽襲人來報,說秦鯨卿來了。
秦鯨卿秦鍾那是長得跟小女兒一般的男孩子,可愛無比,卻也有幾分小心思。之前他姐姐在水月庵添香油、暫住,他都有去,便一來二去的與水月庵的小尼姑智能看對了眼。
雖然說賈環對於尼姑思凡這種事並沒有過多的想法,事實上,出家就能還俗,和尚尼姑思凡了就還俗唄,有啥大不了的,非要當成要了命的事兒去看,也不知道這些個人都怎麼想的,難道牛不喝水能強按頭?人家不想出家了也不是犯了事兒才出家的,咋就不給人家還俗了,咋就不能讓人家談戀愛了?
若說尼姑庵養了女孩就是為了當尼姑的,那又何必說自己有恩於人呢?
賈環的腦袋沒有那麼多彎彎繞,不說高呼民主自由吧,其實他也知道,別說種花家古代的尼姑庵了,就是歐洲那邊的修道院又強得到哪裡去?
所以說他也尋思著,可別讓小尼姑死了,到時候秦鍾再隨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