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王,你可知道我青之一族便是監管著整個超能力者的體系的?」
&道……話說,你能不能叫我名字?總是王來王去的,感覺怪中二的。」
&是基本禮儀。」
宗像禮司僵硬了一下,隨即心中飛快閃過念頭,難不成這就是熟悉起來的第二步,互相叫名字嗎?若是他妥協了是不是變相地接受對方好意?
腦洞大開的青王猶豫了半秒,果斷繼續用了中二的稱呼,言談中甚至更加的講究措辭了。
&王監管諸君的威絲曼波動值時,確實捕到了比閣下更加微弱卻同源的力量,因此特意覲見了黃金之王,確認您的狀況屬實,因此特意來助閣下一臂之力。」
&捉……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那個誰的位置?!」
綾女有些尷尬,要是這樣,他再去找赤王不是多此一舉了麼?
&合的是,對方也在東京,只要對方使用力量,就有跡可循。」
&早說嘛,也就是那個傢伙不用能力,你們就察覺不了就是了。」綾女隨意擺擺手,「所以說到底還是需要引蛇出洞找幫手,我的計劃根本沒問題。」
「……」把青族排除在外就是最大的不給臉啊!
宗像禮司嘴角一抽,不過對方說的沒錯,只要不是力量失控或者正常使用,他們是無法追查的,甚至於如果對方的控制力更好一些,壓抑著小心使用力量的話,也不一定能找到——例如之前作死地挑釁了黃金之王之後,不知道遁逃到哪裡去的綠王。
&之,維持秩序是我們的責任。」青王想到對方不可言明的心思,多少寬容了些,壓抑下被冒犯的憤怒道,「另外,黃金之王想要見閣下,每一個新任的王權者都會去覲見一下他,你明天做好準備,兔子們回來接你的。」
&
&麼?」
&沒什麼。」
綾女眼神複雜地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糊弄過去了。
話說,不過是傳個話罷了,需要實權在身的青王特意跑一趟嗎?王權者之間都是平等的,雖然那位黃金之王是國家的實際掌權者,也號稱『最強的王』,可他們卻並沒有地位高下之分。
這位青王特意跑到他家,不會是對他有好感,真想來一發吧?
咳咳,他可是很有節操的!
&王,天色已晚。」綾女硬是讓自己無視了還沒下山的太陽公公,微笑道,「不如……」
&禮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
宗像禮司幾乎是跑路一般的奪門而出,頂多急匆匆地丟下一句「吾之氏族有義務和能力維持治安」強調一下青之一族的地位——萬一這位無色之王要留宿他怎麼辦?!還是走為上策!他可不想無意義地打一架。
什麼?誤會?
明明太陽還在那掛著呢,哪兒是什麼天色已晚!分明就是想留下他的藉口!
綾女看著青王龍捲風一般的離開,當真是不留一片雲彩,也是感慨。
&想到青王自尊心那麼高呢,我剛想說天色已晚,不如今日到此為止逐客,他就走了……」
可惜了一個對他有意的性感王者,不過他不想在別的世界談感情,也只能辜負了青王的一片好意了。話是這麼說,估計現在他的好感度都已經是負值了吧?畢竟看上去就是驕傲的不行的人。
他不出意外地看到羊皮紙上的好感度不停跳躍地他眼睛疼,乾脆摺疊起來不看了,或許是到了懈怠期,他總覺得有些提不起精神去刷好感呢,情願和夜斗一起打遊戲……好像有什麼不對?
自從被厄洛斯扔到別的世界,他一直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從來沒有人如同任何一個人或者生物和他處了那麼長時間,多多少少被影響了也說不定。
綾女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廳內,第一次發現這棟小別院大的空曠。
曾經他一直獨來獨往,也交了不少朋友,自覺得心態還不錯,現在才發現,其實真正被他納入自身範圍的也就一個夜斗,其他的朋友都沒有這麼貼近過他的生活。
一個人反而有些不習慣了,哪怕他平時總是嫌棄那傢伙散漫……
&然是欠缺調·教嗎?!竟然敢夜不歸宿,而且,竟然還敢掛斷我電話!」
綾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