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講講自己的事情嗎，還有我對你的……」朔茂壓低了聲音輕聲問道。
他扭頭看著沈離猛地抬頭驚詫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很抱歉，對你的血液進行了檢查，大蛇丸說你和卡卡西是同一個人。」
&蛇丸？」分不出什麼情緒的低吟，沈離內心波濤洶湧，表面強忍著鎮定。
但是在望向朔茂溫和的表情時，不由低哼著笑道：「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這幅模樣。」
&嗎，那我很高興。」朔茂輕聲道：「至少這說明我並沒有改變過自己的初心，沒有變的連我自己都認不得。」
&說過，木葉逼死了我是嗎。」朔茂輕笑一聲：「但是我不想死的話，這世上還沒有什麼能逼死我的人。算了，不提這些，講講你小時候的事情吧。」
沈離注視著地面：「小時候的事情，早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來我對你並不太好。」朔茂扭頭看向沈離，語氣平和帶著淡淡的笑意：
&麼就讓我自己猜猜吧，我一定對你非常嚴格，不苟言笑還時常上戰場，平日見到也只是詢問你的訓練成果。」
「……」震驚的扭頭看向朔茂，沈離完全無法想像這個人竟然猜測的如此準確，就連他自己都懷疑父親是不是也重生在這個世界上。
&朔茂低笑一聲：「我說過了，你與卡卡西不同，你高傲甚至可以說是自大，從你的眼睛裡我看不到任何的畏懼，但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那是一種行屍走肉般態度。」
朔茂平靜的注視沈離的雙眼，那其中帶著懷念和嘆息：「我認識這種目光，驕傲被一次次碾碎後轉變的扭曲。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是我，也一定會不斷摧毀你心中的驕傲和自大。」
&什麼？」沈離近乎呢喃的詢問：「再次見到父親時，我從他欣慰的目光中看出了答案，但是如今我還是想問：為什麼？」
為什麼非要碾碎一個孩子心中的驕傲，將他變成這樣。
&為時間不夠了。」朔茂無奈的笑笑：「我很抱歉，讓你變成這樣，雖然已經可以預想你的曾經，但是沒想到竟然會是最糟糕的情況。」
朔茂可以從沈離的現狀，推測他曾經的驕傲，也可以從他如今的絕望，推測出他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死路。
&快要死了，雖然幾年前就已經得知了今天的出現，但沒想到來的那麼早。」朔茂抬頭望向外面烏雲沉甸甸的天空，低聲嘆氣。
&什麼不反抗？」沈離扭頭問道，隨後卻又嘲諷一笑：「算了，按照你的性格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背叛木葉對你而言恐怕還不如死了。」
&葉對我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朔茂難道的反駁了一下，臉上浮現出細微的笑容，沉穩厚實帶著懷念：「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同伴上戰場的情景，我們三個人在混亂的戰場上，被嚇得幾乎哭了出來。」
&中一個人甚至瑟瑟發抖，射出的暗器幾乎全擊打在同村人身上。」說道這裡，朔茂開懷的笑出聲：「哈哈，那個笨蛋第一次上戰場真是丟臉的很。」
&一個是個專修體術的女孩，但是性格火爆任性。第二次執行任務，就敢制定過分的計劃，竟然帶著小組一起衝進了敵人的後方。那一次，我們真正的體驗了什麼叫做絕望，被敵人包圍到走投無路。」
&是那一次，笨蛋卻不管不顧的衝出去吸引了敵人的注意，才讓我們逃了出去。那時候，同伴死亡帶給我們的絕望，簡直比被敵人包圍還要強烈，自責和悔恨幾乎占據了剩下的所有日子。」
朔茂說著扭頭看向沈離：「此後的時光中，不斷有同伴死亡，生與死之間的徘徊更是家常便飯。直到最後所有人都麻木了，什麼叫做『守護木葉』？」
「……我不知道。」朔茂露出笑容，毫不客氣的道：「守護木葉是什麼，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認同過這個東西。」
沈離聽著朔茂的話語，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是，我唯一知道的事情是：那些死去同伴的家人，朋友，甚至他們的一切都在這個木葉中，我要守護的是這些人。」
&以你哪怕被大家族逼迫，也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了死亡。」沈離沉聲道。
朔茂嘴角勾起笑道：「雖然你口頭上說『是木葉逼死我的』，但是或
29.第2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