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個人的緣故,帕西菲爾被稀里糊塗的帶到了曉的臨時基地,然後又稀里糊塗的留了下來,特別莫名其妙,他見到了據說是原來搭伴完成任務的隊友,叫做鬼鮫,活像個有腿的大鯊魚,而且不知因何緣由對他用的都是敬語,似乎很尊重的樣子,好吧,這個叫做曉的組織里都是不能理解的怪人,但是這個鯊魚臉的鬼鮫倒是意外的安靜,比那個叫阿飛的簡直要好的太多,他就說阿飛怎麼可能是隊友,比起阿飛,還是鬼鮫符合他的隊友條件。
總而言之,在恬噪的阿飛每日都過來騷擾他的情況下,他也知道了一些關於組織的事,捕捉九隻尾獸,這個世界是屬於忍者們的,分為五大國,五大國中有五個忍者村,其中以木葉最為強大,每個忍者村都會有自己的標誌,忍者們也會佩戴有標誌的護額,一旦叛離了村子,就算是叛忍,會遭到暗部的追殺清理。
想到這裡,帕西菲爾摸了摸懷裡的那個類似於鐵片,上面有劃痕的東西,一陣沉默,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也是叛忍來著,木葉的叛忍,據阿飛說,還有通緝懸賞,而且懸賞的獎金非常豐厚,曉組織里的每個人都是被通緝的,懸賞金額也都很高。
所以說,他到底是被莫名其妙的拉來了哪裡?匪徒聚集地嗎?忍者什麼的雖然在平安京的時候有見過,但是在這個世界裡,似乎忍者出乎意料的強大,還有那種被稱作查克拉的力量,能夠運用出各種各樣的忍術。
「鼬前輩,你怎麼又在發呆?哦對了,你的弟弟今天好像要回來了。」
閒來無事的又跑到了後輩的面前,斑目前化名阿飛,隱藏起了真實的身份,但用的卻是帶土的身體,擁有帶土的記憶,事實上,他到底是斑還是帶土,這個沒人清楚,甚至連他自己都快忘記了,他是帶土,卻也有著斑的記憶,反之亦然,但不論結果如何,他現在便是冠以『斑』的名號,也只是斑。
「弟弟?我的?」
帕西菲爾原本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發呆順帶手修復身體的,在感知到有人進來後,就停下了,無論是他自身的敏感程度,還是這具身體的感官,都不可能在有人近身的時候再發呆,而且這個叫阿飛的人給他的感覺並不像外表那樣不靠譜,反而有著強者的氣息,只不過被隱藏的很深,當然,他現在最在意的是,剛剛,他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對啊,現在估計馬上就要到了。」
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阿飛面具下的瞳孔閃過一絲精光,今天大概會有一場好戲上演,這真是令人感動的兄弟重逢啊,被殺死的哥哥,還有知道了真相,親手殺了哥哥的弟弟,有趣有趣,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場好戲。
「......」
閉著眼『掃』了一下莫名興奮的阿飛,帕西菲爾覺得這個信息量有些略多,他在平安京時是有兄長的,但是弟弟可是沒有,這麼突然的就冒出了一個弟弟,而且也進了匪徒窩(指曉組織),心情有點微妙,他並不善於與人接觸或者相處,所以目前也不想見到『弟弟』,唯一的方式就是避開,於是他決定付諸行動,先離開再說。
「鼬!」
接到絕傳來的消息後,佐助馬上與鷹小隊匯合,連夜趕回了曉組織的暫居地,甚至都沒來得及休息,就跑到了鼬的房間,只可惜,裡面沒有他焦急尋找的人,倒是有個很礙眼的傢伙。
「鼬前輩他剛剛出去了呦,往那邊去了。」
跳出窗外,阿飛嘻嘻哈哈的果斷跑路了,順帶手出賣了某人的路線,看吧,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掃了一眼已經跑遠的阿飛,佐助的身影頓時消失在屋內,順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當得知鼬還活著的消息後,大腦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一瞬間,他仿佛回到了那一戰結束之時,陣雨滂沱,鼬步步迫近,最後卻只是微笑著在他的的額頭前輕輕點了一下,說:『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然後無聲的倒下。
鼬死了,被他親手殺了,事後,他才知道兄長為他所做的一切,只可惜,太晚了,鼬精明的算計了一步步,毫無差錯,讓他自始至終都蒙在鼓裡,不知情的被保護著,卻憎恨著鼬,靠著憎恨變得強大。
周圍的景物在飛速倒退,佐助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是一個黑髮的青年,僅僅只是一個背影,但他卻能清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