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離別

    馬爾福莊園。

    納西莎心疼地看著在西弗勒斯懷裡抽噎的安妮塔。安妮塔是個很少哭的孩子,而且她哭起來又不像別的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地撒潑,只是小聲地抽噎,就更加惹人心疼了。納西莎想要從西弗勒斯懷裡接過安妮塔安慰她,卻意外地發現一直很喜歡她的安妮塔使勁搖頭拒絕了她,便給了西弗勒斯一個徵詢的眼神。西弗勒斯看著一臉惶恐,雙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袍子的安妮塔,有些不忍。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西弗勒斯沖納西莎搖了搖頭,沒有將安妮塔交給納西莎,而是直接抱著安妮塔進了盧修斯的書房。

    書房裡,盧修斯正在教德拉科認字,他的表情意外的閒適,帶著漫不經心的矜持與傲慢,仿佛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早晨,而不是伏地魔消失,食死徒人心惶惶的時候。德拉科努力像他父親一樣挺直腰板坐著,臉上也是模仿著他父親的傲慢,不過這樣的表情到了德拉科滿是稚氣的小臉上,不但沒有了他父親的威懾力,反而充滿了小孩子一本正經裝大人的可愛,讓人忍俊不禁。盧修斯卻沒有被兒子可愛的表情逗得發笑,反而感到十分驕傲。在他看來,這是德拉科在努力地學習怎樣成為一個合格的馬爾福,這種行為應該被鼓勵,而不是應該被取笑。

    德拉科見自己的小夥伴安妮塔被西弗勒斯抱進來了,眼睛一亮,卻很有教養地沒有在盧修斯說話前有其他動作,只是用亮晶晶的眼神看向盧修斯,滿眼都在訴說著「讓我去玩吧讓我去玩吧」的渴望。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盧修斯輕笑,滿臉縱容地對德拉科點了點頭。

    德拉科得到爸爸的允許,興奮地跑到西弗勒斯面前,卻發現安妮塔沒有像往常一樣和他一起玩,反而在哭。德拉科有些不知所措,他又不敢問西弗勒斯,雖然西弗勒斯和馬爾福一家關係比較親密,但德拉科一直對西弗勒斯有畏懼感。德拉科只好求助地看向盧修斯,在德拉科眼裡,爸爸是無所不能的。

    盧修斯也有點意外一向愛笑的安妮塔今天一直在哭,更對西弗勒斯的到來感到很意外,畢竟在黑魔王不知所蹤的情況下,食死徒們不是在做最後的瘋狂的報復和發泄,就是在想方設法地脫罪,就連他也剛剛攜大量禮物拜訪了幾位魔法部的高層,和他們在某些方面得到了共識,畢竟沒有永恆的朋友,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不是嗎?


    不過這些疑問可以放在一邊,現在解決兒子的問題最重要,父親無所不能的形象不能被打破。

    &妮塔怎麼了?」盧修斯問道。

    &我鬧脾氣了。」西弗勒斯無奈地說,「我要去霍格沃滋任教,不方便帶著他。」

    &格沃滋?」盧修斯十分驚訝,「鄧布利多會允許一個食死徒在霍格沃滋任教?而且在這個時候?」盧修斯有些狐疑地打量著西弗勒斯,連德拉科的問題都顧不上了。要知道,自從鄧布利多當上校長後,霍格沃滋不能說完全是鳳凰社的地盤,但也不允許食死徒染指,黑魔王曾申請成為霍格沃滋的黑魔法防禦教授,被鄧布利多乾脆地拒絕了。就連他雖然繼承了馬爾福家校董的位置,但對霍格沃滋的具體事物卻無法插手。而現在,在食死徒面臨全面奔潰的情況下,西弗勒斯竟然拿到了霍格沃滋的聘書?

    德拉科看到爸爸和人談話,沒有管他之前的求助,乖巧地沒有插嘴,只是不高興地鼓了鼓臉,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時不時擔心地看一直在哭的小夥伴一眼。

    &實上,鄧布利多邀請我成為斯萊特林的院長。」西弗勒斯仿佛沒有看到盧修斯狐疑的眼神,雲淡風輕地補充道。

    &麼?!斯萊特林的院長?」盧修斯這下是真的震驚了,「鄧布利多怎麼可能允許一個食死徒成為斯萊特林的院長?西弗勒斯,你到底做了什麼?」

    &許因為我只是個混血?」

    &弗勒斯!」盧修斯並不欣賞西弗勒斯的冷笑話。盧修斯有一個可怕的想法,但西弗勒斯怎麼敢,他怎麼敢背叛lord?雖然lord現在消失了,但是誰也不能確定他是真的死了不是嗎?盧修斯從來都不敢低估lord的手段。雖然盧修斯對黑魔王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忠誠,追隨黑魔王也多半是為了利益,但黑魔王的手段讓他根本不敢背叛,即使是在黑魔王已經被打敗的現在,盧修斯也只敢給自己脫罪,而不是徹底背叛。天知道他是多



16.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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