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你找的人我在d區看到過,與您的描述的百分之九十相同。」黑色西裝的保鏢一臉恭敬地看向江直樹。
「哦。」江直樹轉動了輪椅,回過頭來,他的神態只是微微有些驚訝,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找辛楊,他畫的素描只是辛楊高中的時候,幾年過去肯定會有變化,於是每年都又消息傳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比較期待,到後來,他聽到的時候已經不再那麼激動了。畢竟是不是真的還不可知,這一次,符合的可能那麼高,多多少少讓他有些驚訝。
看到江直樹的神色,保鏢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過幾天,我會抓到送給教授。」
江直樹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不管是不是,最起碼那應該是一個非常好的實驗品吧。」
黑色西裝的保鏢看得心底發寒,連忙低下了頭。真不知那個模樣的人到底怎麼惹了江教授,這些年來,江教授一直尋找那人,就算是找到的只是相貌相似的人,他都會殘忍地將他們當成實驗品。如果去江教授的實驗室,一定會汗毛直立,因為那些人都長得有幾分相似。
江直樹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麼過分,深陷仇恨的他滿腦子幾乎將所有的一切都擯棄了。世界上有兩種感情最強烈,一是愛,二便是恨。更別提這種由愛轉恨的感情。
辛楊並不知道有江直樹這個人恨著自己,輾轉了這麼多世界,他恐怕連江直樹是誰都忘了。此時的他正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過著他糜爛墮落的生活。
辛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他的系統像是壞了一樣,全部都靜止不動了。不僅是世界基本資料,連任務進度條都沒有了。有點像電腦出了故障的原因。
辛楊可不管那麼多,沒了任務對他來說只是少了一個遊戲。無所謂地呆在這個世界。辛楊開始了他的玩樂,在一次酒吧之旅,他無意中遇到了道上的動亂。
當時他們正好整治叛徒,一節一節地虐待,旁邊的普通人個個臉色蒼白,膽小甚至都嚇尿褲子了。辛楊卻看的津津有味,最後看他們翻來覆去折磨人的套數就那兩樣,就一時心癢,上去提了個醒。
那酒杯看場的魁梧大漢瞅了瞅辛楊,直接讓手下下去,讓辛楊上。
一件這麼好的差事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二話沒說,辛楊上前狠狠地虐待了一頓那個叛徒。那個叛徒挺硬氣,最後折磨的快沒氣了,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辛楊虐待完人就心滿意足的走了,本來覺得這事不需要什麼後果了。後來過了幾天。那個魁梧大漢自己找上了門,聘請辛楊當他們的執刑人。
辛楊一聽,這太對胃口了。沒有多說什麼,到酒吧上上班去了。
自此以後,懶惰的辛楊感覺自己的日子好過了點。有吃有喝,有人等他虐。嫌無聊了,還有酒吧的人演戲給他看。什麼偷情被抓包啊,什麼拐賣不成被踹殘啊,什麼坑蒙拐騙啊。這戲演的一茬一茬的。
辛楊對自己現在的生活滿意,相當滿意。
只是人的生活不可能總是那麼自在,一個月下來,對虐人看戲有些膩味的辛楊還沒來得及換地方,就有人找到了他。
「你這就不夠意思了。」辛楊將裝了安眠藥的酒往地下一灑,笑著看向了魁梧大漢,「我辛楊只是懶得動腦子而已,我又不傻。這種低級的手段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魁梧大漢苦笑了一聲,「形勢所迫,對不起。」
辛楊一笑,奇怪了,他才來這裡一個月,哪裡結的仇人啊。
還沒等辛楊問出口,一股特殊的音波傳來,他和魁梧大漢全都青筋突出,口鼻出血,一頭栽了下去。腦袋昏昏沉沉地,越來越弱的神識讓辛楊只能無奈想了句原來還有高科技,便陷入了昏迷。
而就在辛楊昏迷沒有多久,便有一眾黑衣西裝的男人打開了房間的門,將倒地的辛楊抱走了。
辛楊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個四處光亮的地方。看上去特別像上一個世界的實驗室。
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像是知道他已經醒過來似得,一個女人就走了進來,神情冷漠,一口命令道,「出來。」
辛楊討厭她,臉上卻笑道,「這衣服我都不知道穿了多久了,我要洗澡,要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