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書是誰?」
佟彪雙眼變得茫然起來,但在聽到兩個小美女正在候見的時候,精神頓時一振一回生二回熟,就算是一時想不起來,也不妨礙交朋友嘛。
雁一和姜少霞走進徠水鎮的時候,休息了一晚上的人們都已經陸續起來,農人們要去田裡耕作,行旅們已經準備重新啟程,而鎮上的商鋪也陸續開門營業。
在通報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姜少霞和雁一在院子裡等候通報。
很快,佟彪滿面笑容地在大廳接近遠來的客人。雖然已經是年過八旬,但佟彪的面貌相當的威嚴,尤其是說話的時候,談笑風生,頗有長者之風,以至於初次離鄉、飽受驚嚇的姜少霞一下子便對這位前輩有了好感雁一是沒得感覺的,她只是一具分身,並沒有『情緒』這一說,所以她只是很冷靜地觀察這位記錄並不良好的散修。
雖然他表現得很熱情,但雁一能夠肯定,他與洛青書的交情並沒有洛青書向姜少霞介紹的那麼深厚甚至如同陌生人,那位佟大爺對姜少霞的興趣甚至遠遠大於洛青書。
「佟前輩,這是洛叔命晚輩轉交給你的書信,所有的事情您看了這封信就明白了。」
姜少霞恭恭敬敬地將一封書信呈上,神色黯然地說道:「目前洛叔生死不明,據晚輩猜測,以洛叔的性格,十有八九已經遭遇不測了,這封書信可能就是他最後的遺書。」
佟彪接過書信連忙拆開閱讀,立時間,臉上神色變幻莫測,但旋即間又變得十分的憤怒,一掌將書信拍在桌案上,大怒道:「豈有此理!那個什么正清觀主分明是妖道作祟!罪該萬死!禹家識人不明,誤傷良善,簡直是糊塗之極!」
他的目光在看向姜少霞的時候又柔和了幾分:「姜姑娘,洛道友信上寫的終究不太詳細,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少霞穩定了一下情緒,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複述了一遍,甚至連被那兩個道士襲擊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只是她沒有說是雁一出手相救——兩個人在路上已經約好,就說是遇到一個不明身份的人仗義相救,在驚走那兩個道士之後便飄然離開了。
出乎二人意料的,佟彪對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視。
「姜姑娘,你確定那兩名道士是從響水觀追來的?」
「我沒見過他們。但他們自己說是一直追我到這裡的,而且還說了洛叔隻身探查響水觀的事情。」
「那你確定他們是否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洛道友會不會」
「不可能!」
姜少霞斬釘截鐵地說道:「洛叔鐵骨錚錚,絕對不會被俘虜。」
「我也深知洛道友的為人。」
佟彪一臉的凜然,旋即露出深思的神情:「按你所說,昨晚那位神秘道友擊退了那兩名道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三日間他們就有可能尋過來,我這邊必須迅速做好應變的準備。」
「佟仙師,他們不可能再派人來了。」侍立在姜少霞身後的雁一接口說道。
「雁一姑娘,這是何緣故?」佟彪怔了一下,不解地問道。
「佟仙師,您不是可以請蓬萊仙宗的執法總隊出面嗎?響水觀的那些道士所作所為,分明已經觸及了蓬萊仙宗的底線,雖然不不知道欽州的蓬萊仙宗弟子為什麼視而不見,但有您出面,他們總不會不理吧?」
「唔!有道理。不過,」
佟彪臉上出現為難的神色:「我與蓬萊仙宗執法總隊的那位雖然有交情,但是」
「我們明白。」
雁一臉上露出一付心領神會的模樣,「佟仙師,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我家小姐為了報仇,將所有家產都變賣,湊了兩千塊靈石,作為請蓬萊仙宗執法總隊報仇的酬勞;這裡還有一張一萬兩的銀票,作為我家小姐的心意。」
一萬兩銀子和兩千塊靈石的價值肯定不能相提並論的,佟彪的臉上微微露出一抹不悅的神色,但很快就被他很好地掩飾了過去:「姜姑娘,你這樣可就過了,這一萬兩銀子你拿回去。這兩千塊靈石我就先代執法總隊的幾位朋友先收下了。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獅子大開口。你們先在我這兒安頓下來,我立即給那幾位朋友傳訊。」
「一切有勞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