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記憶藏得可能很深,但不會被抹除。
雖然很長時間沒有開車,剛開始有些生疏,但撞了十幾頭喪屍之後,雁千惠開車的感覺又回來了,要不怎麼說是挫折讓人成長呢,這是有原因的。
雁千惠一邊靈活在開著車,儘可能不與前方出現的喪屍相撞,一邊思索著修行系統搞出這種試煉的用意。
來一次不末世風格的冒險?
應該不會這麼無聊。
僅僅是通過完成任務來養成?
似乎也不那麼簡單。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在雁千惠的身旁,阿塞爾緊握著槍,目光也不時地在雁千惠身上掃過。
他可以肯定,這個女孩肯定就是之前看到的那個紅色身影。
在那個酒店之中,不僅有大量的普通喪屍,還有非常強大的變異喪屍,她是怎麼逃到地下車場,還搶了一輛車衝出來這能力,阿塞爾覺得自己都未必能夠做得到,這個女孩是怎麼做到的?
前方沒有多少喪屍了,阿塞爾思忖了一下問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姓雁,你叫我雁子就行。」
「非常感謝,如果不是你,我們這一次恐怕都會被留在那裡或者變成喪屍,或者成為它們的食物。」
「客氣了,在目前的形勢下,我們人類都應該守望相助,我只是盡了人類的本份而已。」
「雁子,你準備去什麼地方?」
「隨遇而安吧,哪裡沒有喪屍或者哪裡喪屍少我就去哪裡。」雁千惠帶著幾分必然說道。
她有想去的地方,可是去不了,只能被動的等待。
阿塞爾顯然是誤會了,他遲疑了片刻之後道:「我們還有一些同伴等我們取物資回去,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們同行。」
「你們?」
「我們也大多是在逃難路途上認識的,大家在一起行動,能安全一些。」阿塞爾回答道。
雁千惠能夠感覺到他並沒有完全說實話,可她沒證據。不過,想到自己也有隱瞞,雁千惠也就見怪了。
「前面上橋。」阿塞爾突然說道。
前面有一個立交橋入口,橋底下雖然也能走,但喪屍太多了,看到汽車,都紛紛的開始由小跑向大跑過度了。
吱~
雁千惠當機立斷,猛地一打方向盤,衝上了立交橋。
砰!砰!
撞飛了兩個在橋上邂逅的喪屍之後,雁千惠鬆了口氣。
橋上的障礙物主要是那些發生碰撞事故癱瘓在橋上的汽車,不論是人或者喪屍,大多都離開了橋上,後面雖然有一些喪屍追上來,卻根本追不上汽車,漸漸地也就停了下來。
後面坐的幾個人在上橋之後,就明顯得鬆了口氣,似乎覺得危險已經過去。
「這座橋通哪兒?」雁千惠問道。
「下橋就是市區以外了,喪屍沒那麼密集」
約翰二世很健談,哇啦哇啦說個不停,雁千惠這時突然反映過來,她們說的竟然是同一種語言——漢語。
這畫風似乎有些詭異啊!
雁千惠默了一個貌似在她的記憶中沒有和這個場面完全契合的畫面,該不是被系統打碎重組了吧?
「麗,有人。」在距離立交橋百餘米外的一棟樓里,一個粗眉大眼的男孩有些興奮地輕聲叫道,現在外面很危險,他也知道聲音大了會引來喪屍的攻擊,所以聲音和表情搭在一起,顯得十分的好笑嗯,還有些詭異。
在房間一角的沙發上,蜷縮著一個拿著手機正在玩遊戲的女孩女孩年齒不大,也就十歲左右,一頭黑長直的秀髮,白若凝肢的皮膚,挺俏可愛的鼻子,一雙卡哇伊大眼睛,長睫毛眨啊眨的,十分可愛。
「死人還是活人?」女孩懶懶的爬起來,趿拉著鞋來到窗前。
「咦?真的!」
一看到遠處馳來的藍色商務車,女孩臉上也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快,開窗!」
男孩大約十二、三歲左右,一頭金髮,面相有些憨,但身材很壯實,若不是臉上猶自帶著幾分稚氣,說他有十七、八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