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雋轉過頭來,就對上了靜怡的視線。
兩個人都沒有移開視線,就這樣靜靜的凝視了彼此。
等靜怡回過神來,南雋已經走到她面前。
她剛想為了剛才的事跟南雋道歉,還沒開口蹇,
就被南雋擁入了懷裡,緊跟著像是嗜血一般力度的吻席捲而來。
靜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銓住了,呼吸困難,唇上一痛,還沒來得急痛呼出聲,就已經被封住了嘴。
南雋緊緊地禁錮著靜怡的身體,就好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直接合而為之,不再分離一般。
又似乎帶著某種決絕和無奈的發i泄。
靜怡沒有見過這樣的南雋,一時之間有些被嚇住了。
等她稍微找回了一點意識,兩個人已經糾纏進臥室了。
「不——」靜怡剛抓住一點空擋,剛冒出一句話,就又被南雋咬住了。
是的,用力的咬!
靜怡只覺得南雋真是瘋了。
進了浴室後,當頭的冷水就澆了下來。
靜怡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南雋關掉了水龍頭,頭髮滴著水,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盯著靜怡看著。
就好像下一秒就會將她吞了一般。
「南雋——」
「如果我可以將你怎麼樣的話,現在我就想掐死你,然後將你吞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哪也跑不掉了!」
靜怡一下子就被嚇到了,整個人呆滯地看著南雋。
「可是我卻不能將你怎麼樣,沒有那個身份,也沒有那個權力。
你這個女人有時候真的很欠揍,一點都不識相,自以為是,又虛偽。
不就是比我大幾歲嗎?你以為你是有夫之婦,不能逾越道德的界線嗎?
女人的壽命還比男人長!你大我幾歲,以後時間到了,我們一起走,誰也別撇下,不是正好嗎?
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啊!」
靜怡被南雋唬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直以來的伶牙俐齒,反應靈敏,似乎被剛才南雋的話給嚇到了,這會兒腦袋完全是處於停擺的狀態。
「你倒是說啊!」
「我說什麼啊?」靜怡茫然地應道。
「你說你為什麼不要我?」南雋瞪著靜怡說道。
「我沒有說我不要你,是我們不適合!」靜怡終於找回一點理智和思考能力,尷尬地應道。
「哪裡不適合了?」南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故意擠壓著靜怡,直接用行動證明他們是多麼適合!
「流——氓!」靜怡又羞又囧地擠出了這個詞。
「流i氓配烈女正好!」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啊!」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啊?」南雋反問了一句。
「我沒有不讓你走啊!」
「你天天在我的腦海里心裡來回折騰著,你讓我怎麼走啊?」
「你可以不想的!」靜怡有些無語地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你總是自己跑來了!」
「……」靜怡覺得自己跟流i氓和無賴真是很難溝通的,「那你到底想怎樣?」
「既然你一直勾i引著我,就要為我負責到底!」
「我勾i引你!我什麼時候勾i引你了!」靜怡頓時瞪大了雙眼質問到。
這傢伙居然還正眼說瞎話,胡說八道的!
「無時不刻,現在也還是!」
「……」
「撅起的嘴很性感,生氣的樣子很可愛,瞪我的眼神也很迷人……」南雋一邊說,一邊親吻著靜怡。
靜怡覺得自己快要被南雋這傢伙折騰成神經病了。
最後忍不住咬了南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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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甜的血頓時瀰漫著整個口腔。
而南雋卻沒有因為這樣就鬆手,兩個人糾纏得更緊。
先是冰涼,最後溫熱的水,從頭頂澆下來。
靜怡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只覺得自己早晚會跟南雋一樣,變成瘋子。
此刻,靜怡躺在溫暖的床上,全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