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韓非出口說「我們現在的身份確實是不好在坐這個位置了。」
其他人不敢說的話，韓非說了出來，停滯的氣氛總算是再次流動，章明也是一臉尷尬的同意說「對，確實就是因為張董事你的身份，我們不敢相信，所以就只能想辦法把華能從現在的位置上拉下去了，這個跟我本人的意願沒關係。」
章明是聽命令行事的，他知道張志遠聰明，就算是自己今天不來說這些，之後他也會察覺的。
與其讓他後面察覺到自己的心思然後反目成仇，還不如現在說出自己的無奈，然後求一個能共通的法子。
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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