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陰冷地看了他一眼,冰冷地說:「我拒絕,我的事不要你們管,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沒有事可以出去了。」
雲清往內間瞧了幾眼,微笑著說:「我們找你自然是有事,但更好內間的那個人,可以進你內間的人,肯定不是鬧著玩的,一定是你以後的夫人,畢竟連我們都沒進過你的內間,連打掃也是你自己親自動手。」
泣血哈哈大笑,說到:「我也很好,要不我們進去瞧瞧?我還沒見過飛的內間,順便參觀一下,也看看有什麼客人在。」說著,泣血作勢要衝進去了。
聽他這麼說,慕溪嚇壞了,自己可是躺在飛的床,被泣血大哥見到,真的說不清楚了。自己要是和飛真有發生什麼罷了,但還沒發生什麼,這冤枉了。
還沒等泣血動身,飛已經擋在門前,長劍出鞘,陰冷地說:「再往前一步,殺掉。」他眼裡的殺氣,說明他是動真格的,泣血也不服氣,越不讓他進去,他越想往裡沖,和飛對峙起來。
雲清拉了泣血一把,笑著說:「你們都幹嘛了?既然飛還不想我們認識他的未來夫人,我們不勉強了。我們總有一天會知道,除非他不用我們幫忙籌備婚禮。你們要較量等明天吧,今天還有要緊的事,先和飛說一下。」
泣血才想起自己的事情,冷哼一聲,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看不看,別說籌備婚禮,以後我連你的喜酒都不去呢?」說著,他抱起雙手,氣鼓鼓地走到一邊坐著。
飛和雲清也坐下了,飛淡淡地說:「你們有什麼事?」
雲清神情有些嚴肅,說到:「我把那個李影使抓起來了,我想殺掉他,但泣血說那個是他義兄不能殺,所以來問一下你的意見,畢竟影使也算是不落城一個較重要的人物,這件事由你做主較好。」
飛看了他一眼,雲清接著說:「今天那個李影使過來,說讓我們出手去除掉靈師學院來不落城的學生,包括溪兒,理由是他之前調戲了靈師學院的學生,將他們斬草除根,可以免除和靈師學院的衝突,多傻的人。」
「這個還不是重點,我不在意,只是他那天晚還調戲溪兒了,還被溪兒踹了一腳。另外,我調查得知他開了一家飯店來斂財,所以抓起來了。憑他做的事,我覺得把他殺了較合適。」雲清淡淡地說。
泣血在一旁抗議了,說:「他都已經被溪兒揍了,我也問過他了,他都沒碰到溪兒。至於那個黑店,讓他關了是了。他是我的義兄,其實他還是很好的,我不同意殺掉。」
聽到那個影使竟然敢調戲慕溪,還要殺掉慕溪,飛已經動了殺心,冷冷地說到:「我同意殺掉,我知道他很能喝酒,所以你才和他結拜,但他做的事很過分,必須殺掉。
「不行。」泣血一下跳起來,說:「我問過他,他也是被別人謀害的,是他那個謀士出的壞主意,和他沒關係,他笨了一點,給別人當槍使了。」
雲清微微皺眉,說:「剛才怎麼沒聽你說起?要是按你這麼說,是那個謀士想殺靈師學院的人?還是說那個謀士較笨呢?」
泣血撓了一下腦袋,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和我那個義兄無關,大不了免了他的影使職務,讓他給我回桃花山脈好。」
雲清看了飛一眼,說:「我倒想再問問李影使,如果那個謀士是對靈師學院的人動了殺心,我希望找出他的幕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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