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聽到陶桃這話,周風流眉頭一挑,目光隨即瞥向陶桃開口講道:
「陶老師覺悟夠高的啊,行,既然陶老師都這麼說了,那交點...」
「?」
聽到還要付費出差,剛嘆完氣的陶桃有些震驚:
「我就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
...
「那個...」
就在陶桃剛哭窮表示自己沒錢之際,陳朵默默的走了過來,打斷了眾人的對話,小聲開口講道:
「我也想去了。」
「?」
聽到陳朵改變想法,周風流轉過頭看了陳朵一眼:
「剛才問你去不去,你不說不去...現在怎麼改了?」
面對著周風流的詢問,陳朵一本正經的回答著:
「我想去看雪...」
「...」
聽著陳朵的回答,周風流有些意外,他的腦海里也不由得想到了一句歌詞:
可是雪啊,飄進雙眼...
「不給錢也去?」
「嗯。」
...
此時此刻,在聽到陳朵也要拋他而去,張靈玉這位華南之光,越聽越覺得不大對勁。
先是傅蓉,再是陶桃,最後是陳朵...
好傢夥...
把人都帶走了,剩他老哥一個在華南當中流砥柱。
這是出差麼?
這是團建吧...
...
就在周風流調兵遣將之際,與此同時的東北大區內,一場規模不小的追悼會,在一名光頭老爺子的主持下落下帷幕。
他們追悼的逝者,名叫石淳,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
追悼會過後,這名講話的光頭老爺子驅車來到了一處山間別墅之中。
走進別墅,視野所見,別墅內的裝修大多都是實木,充滿著古樸的味道。
一名帶著些許貴氣的老婦人身著一身黑色衣褲,靜靜坐在沙發上,在看到這光頭男的出現後,緩緩開口說道:
「都忙完了?」
「嗯...」
對方很是自來熟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向這名老婦人開口講著:
「小蝶啊,很多人都想趁著這次弔唁的機會見見你...不過都讓我給拒了。」
「不管怎麼說,這老傢伙總算是死了,我還以為我熬不過他...暫時沒有人會在頭頂指手畫腳的感覺...真好。」
這光頭男人說著,又停頓了數秒,隨後像是話裡有話,又問著面前的老婦人:
「小蝶,他是病死的吧?」
聽著這個問題,那被稱作小蝶的老婦人只是說了一句: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嘖嘖...」
聽到這個說法,這光頭男人摸了摸下巴:
「你們這對夫婦關係確實比較微妙,但也畢竟這麼多年了,你也真下得去手...」
「哼...」
「你知道什麼?我可以替他跟上面做事,但我絕不可能容忍,他打算安排人接管我的那些孩子...」
「那些孩子可都是比壑忍!是你我復仇的種子...」
聽到小蝶提及比壑忍這三個字,光頭男神色也是凝重了幾分:
「小蝶,算了吧,比壑的事,放手吧,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時間,遠超過了在故土的時間...」
「放手?」
聽著對方的說辭,被稱作小蝶的老婦人眉頭緊皺,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怒意:
「你讓我怎麼放手?」
「我在這片土地上蟄伏的每一刻都是煎熬,我滿腦子都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復仇,你讓我放手...我告訴你,不可能!」
「況且蛭丸還沒有找到...我更不可能離開。」
「劉青平,你要想走,我絕不挽留...趕緊走。」
聽到小蝶的逐客話術,對面這位名叫劉青平的男人沉默著。
他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老婦人,腦海中的思緒不由得回憶起之前的往事。
當年比壑忍與唐門約戰在窟窿進行決戰,他們二人也是參與這場戰鬥的兩名比壑忍,蝶、青山洋平。
隨著勝利的天平徹底導向了唐門,他們二人僥倖逃了出來,輾轉了多地,最終找到了組織...
當時櫻花國的侵略戰爭已經走向了失敗的結局...
他們二人作為比壑忍與當時接管他們的新首領,石淳,一起蟄伏在這片土地,尋找著復仇整個神州的時機...
幾十年的時間,他們紮根在這片土地,繁衍、播種,一代接著一代的擴散,文化入侵下的不斷洗腦,將大陸上這支比壑忍壯大,並且紮根在這片土地上的各行各業...
直到現在,在東北大區這片土地上,比壑忍至今都沒有被人發現,像是一隻藏於隱秘草叢的毒蛇,等待著機會...
想到這裡,劉青平緩緩開口說道:
「小蝶啊,倘若真的能夠復仇,你我也不至於能夠等到現在,現在的神州...我們真沒有機會,這就是你我的命...」
「屁!」
面對劉青平的規勸,蝶是越看越來氣。
她剛準備把劉青平趕出來,結果她手下的一名比壑忍走了過來,將一張紙條交在了她的手上,並且小聲附在她耳旁說道:
「蝶老師,裡面的人送出來的情報。」
「?」
聽到這話,蝶打開了這張紙條,透過她鼻樑上的老花鏡,她能夠清晰的看到紙條上的內容。
蛭丸現世...
在看到這四個字後,蝶也是激動了起來。
「這才是命!這才是我的命!」
妖刀蛭丸,這可以說是比壑山組織的聖物,失蹤在這片土地這麼久的聖物再次出現,這不是天命...是什麼?
自從瑛太帶著蛭丸失蹤後,他們找了蛭丸那麼多年...結果在她生命快要走到盡頭前,得到蛭丸出世的消息。
蝶表示冥冥之中,命運已經為她指引了道路。
看著面前的蝶如此激動,劉青平有點懵逼:「小蝶,你這是...」
「看看!」
沒等劉青平說完,蝶就將那張紙條放在了劉青平的面前。
「蛭丸出現的消息已經確認了,我會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