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師...您老說的是什麼事?」周風流試探性的一問。
「嗯...你跟靈玉,有點故事?」
「?」聽著老天師的話,周風流沉默了一秒又反道:「他...沒告訴過您?」
「那小子...嘴硬的很。」
聽到老天師這麼說,周風流索性也不打算給張靈玉隱瞞什麼,畢竟遲早都會知道的事情,他給張靈玉保守秘密也沒什麼意義,於是他開始向老天師說著當初的事情:
「故事應該算不上,事故是差不多...」
老天師就這麼靜靜的聽著眼前這小輩跟自家弟子的愛恨情仇,聽完之後,他明白過來為什麼張靈玉就是不肯說當初是怎麼破的身。
第一次獻給了風俗女子...這對於張靈玉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老天師,您說...這能怪我麼?我超無辜的,我承認當時我是喝了點酒,但拋開事實不談,我能眼睜睜看著他搔首弄姿麼?」
「他還埋怨我說不制止他,我當時就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弄的過他嘛...他可是倒爽了,弄的挺久,我可是花了兩份的價錢...」
「對我來說,這就是無妄之災啊...」
周風流將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訴著老天師,讓其評評理。
「這件事...你跟別人說過?」老天師開口問道。
「我?目前還沒有,我還算守口如瓶。」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這是靈玉的劫。」老天師微微眯著眼隨後又言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結果就這?」
老天師表示他腦補的什麼愛恨情仇全都化為泡沫。
「老天師,怎麼感覺...您還有點失望?」周風流恍惚之間似乎是察覺到了老天師的意猶未盡。
「啊,沒什麼。」老天師的目光盯了周風流兩眼,他沉默了一息隨後開口道:
「你這練的是哪家功法?炁多不實,很浮躁啊年輕人。」
「?」
面對老天師的詢問,周風流隨口回答著:「老天師,我就一個散人,無門無派。」
他的回答很草率。
但也沒辦法。
他又不是本地人。
總不能告訴老天師,系統派吧?主打的就是一手開掛式修煉。
「嗯。」
面對周風流這模糊回答,老天師也沒有繼續逼問,他只是沉聲思索了一下,隨後開口指點了兩句。
「年輕人有衝勁是好的,但也不可太過浮躁,無論修煉的是哪種功法,修炁更要修心,所謂性命雙修,缺一不可。」
嗯...
就在周風流還沉浸在老天師這兩句指點之時,老天師已然離開了他的視線之中。
修心...
周風流目送著老天師離開,仔細一想,他確實應該修修心性,所謂的實力除了紙面實力外,同樣也得包括心性。
空有力量,沒有與之匹配的心性,遲早心態出現問題...
周風流也清楚這一點。
就單說上次與全性四張狂的那一戰,那高寧用著十二勞情陣把他弄的多狼狽...
要不是全性四張狂里有人在摸魚,有人在跑路...他還真擊殺不了高寧那老禿驢。
當然。
那時的高寧要知道隊友兩個在摸魚不出力,唯一出力的一個還在邊緣Ob,估計那老禿驢絕逼得死不瞑目,不是對手太強,而是隊友中出了叛徒!
...
可是要怎麼修煉心性呢?
周風流摸了摸下巴,思考了兩秒,然後覺得這個問題一時半會還解決不了。
...
頃刻後。
乙白虎的比賽場地上,周風流剛來就看到比賽場下那張楚嵐脫下身上的黑色斗篷蒙在最後一名對手的腦袋上一頓猛踹。
「我草,這是什麼玩意!」
「炁體源流的傳人!就這麼不要碧蓮麼?!」
「臭不要臉!」
在張楚嵐的騷操作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