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祿贊見鐵幕青服軟,更加自信心膨脹,輕飄飄說道:「我們吐蕃的誠意就是駐守在邊界的十五萬將士退回城內,按兵不動。」
鐵幕青真想問候裕祿贊家裡的所有女性親屬,這叫誠意啊,根本就什麼也沒做,就想抱得美人歸,所以她鐵幕青不是頂級美女,但是也不能容許這樣輕視啊。來提親,不帶聘禮,想娶什麼媳婦兒啊。
「既然這樣,那就勞煩之後和禮部侍郎談論細節吧。」鐵幕青轉身面對賢宗皇帝,以退為進,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如果裕祿贊說的是真的,那鐵幕青真有把駐守在西南邊陲的將軍頭摘了的衝動。人家都大馬上要打到家門口了,居然一點線索沒有傳過來,所以才有今天被動的局面。鐵幕青因為這個,差點沒有氣得內傷。
賢宗皇帝見鐵幕青急於結束朝會,便點點頭說道:「裕祿贊,你先下去,我們商議一番,再做定奪。」
賢宗皇帝的話,更是讓裕祿贊覺得他們此行不虛,這麼快就能得到結果,這一次回去,干布一定會好好獎勵他的,封王拜相,指日可待。
裕祿贊走了之後,朝堂上靜悄悄的,最後還是李大人站出來,說道:「長公主,不知您剛才何意?」要說這文賢長公主去和親,這朝堂上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會相信。要知道之前鐵幕青是最討厭和親的,一個需要犧牲女人來換取的和平的國家是可悲的,就是出自鐵幕青之口。憑藉著以往的戰績,她宇文賢回去乖乖去和親。
鐵幕青笑了笑,說道:「父皇,李大人,裕祿贊這次想必是有備而來。文賢不擔心吐蕃,但是對我們大宇朝的兵部非常失望,人家都把軍隊擺在我們家門口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收到半點消息,在這裡乾巴巴地被人羞辱。也不敢找回場子,因為我們是兩眼一漆黑,什麼情報都沒有,自然不知道有一些有效的應急措施。」
兵部尚書袁大人趕緊站出來。跪在地上,說道:「是卑職失職,到目前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請皇上和長公主賜罪!」
「袁愛卿平身,事關重大。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朕也有錯!」賢宗皇帝見德高望重的老臣跪下,趕緊讓其平身。現在是團結的時候,而不是分裂。雖然袁大人不會和女兒宇文賢計較,但女兒的話的確很沖。
鐵幕青雖然很生氣,但想到現在不宜內鬥,要抓緊想辦法應對此次危機,上前說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且想對策。如果我們對吐蕃用兵,勝算不大。一是吐蕃特有的地理位置;二是吐蕃這次有備而來。文賢剛才那麼說。只是為了爭取時間,不是和真的要去和親。我宇文賢雖不是國色天香,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求娶的。」
「那文賢,你有何妙計?」賢宗皇帝看了袁大人一眼,他和鐵幕青的想法一致,覺得要立即弄出對策,以免再生事端。
鐵幕青拱手抱拳說道:「父皇,此事既然把我卷進去了,那文賢絕不退縮。我們可以兩手準備,雙管齊下。首先讓禮部侍郎林大人和裕祿贊談論和親的事宜。反正就是表面上答應,但內里扯皮,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給文賢贏取時間;其次。既然我們的大部隊不好到吐蕃開戰,那文賢自動請纓,願意去吐蕃走一遭。」
「文賢,吐蕃蠻子,不講道理,而且環境惡劣。一路兇險啊!」賢宗皇帝著急了,先不說這宇文賢的身份擺在那裡了,後面還有個惠妃懷有身孕呢,要是知道女兒去了吐蕃,還不得跟他急眼啊,短時勸阻!
「父皇,國家危難,文賢當人不能坐視不理。還有就是文賢所學內功心法,能夠抵禦高原反應和寒冷天氣,您剛才說的對我沒有什麼影響。」鐵幕青擲地有聲說道,早就沒有大行動,鐵幕青有點手癢,血液里的好戰因子洶湧澎湃,叫囂著要出來。
「可是你母妃那裡......」賢宗皇帝為難說道,在皇帝面前,什麼都沒有皇家利益重要,所以他認為鐵幕青的話很是正確,只不過繞不開惠妃啊。
鐵幕青笑笑:「母妃那裡我自會要說!」
「文賢,那父皇賜你鎮西將軍,統領西南所有將士,任意調遣!」賢宗皇帝見鐵幕青這麼說,放下心來,給她軍隊,讓她有能力自保。
鐵幕青擺擺手,不同意說道:「大軍壓境是下下之策,文賢一人前去吐蕃即可,但對於吐蕃的十五萬大軍,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