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的計劃是這樣的,要去搞布匹,必然是大件物宗,進出城很麻煩,必定會遭到鬼子的盤查,搞不好會暴露。
所以這就需要事先打通城門口的關係。
晉東城一共有四個城門,東南北都是由日本兵把守,唯獨西門是讓閻羅的保安團的人把守。
所以突破方向只能是閻羅了。
王亮、鷂子、劉瑞、水生、還有四個特戰隊員一行八人潛入了晉東城。
「鷂子、水生,你們兩個去打探一下閻羅家的地址,和他每天在家的時間,一定要準確。」在找了個小旅店落腳之後,王亮便安排鷂子和水生前去偵查閻羅的情況了。
鷂子以前是混道上的,會和人打交道,而水生是本地人,熟悉這邊的情況,身手也不錯,這倆人結伴王亮比較放心。
「好咧,掌柜的。」按照王亮的吩咐,幾個人都不喊王亮團長了,改叫掌柜的,這也是怕人多耳雜,被有心人察覺。
王亮不知道這個晉東城的水深水淺,自然要小心行事,萬一大街上有不少日本便衣呢,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等鷂子和水生離開了有一會了,王亮便帶著劉瑞去附近的布店轉悠轉悠,看看哪家店能夠一次性出這麼多的布匹。
可是王亮不知道的是,自打他們從小關村里出來之後,就被人跟蹤上了,一直到晉東城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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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他們一共八個人,上次的那個什麼司令也在其中,對,他們進了城,應該是有什麼行動。」兩個黑色西服男一個繼續跟蹤王亮,另一個找了一個電話亭打電話去了。
「他們現在在哪裡?」電話另一頭是一個聲音很厚實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四個人留在旅店,另外四個出去了,估計是出去打探消息了,還會回來。那個領頭的出了,我的一個兄弟在跟。您有什麼指示?」黑衣男向自己的長官匯報著詳細的情況,等待長官的定奪。
「恩,我知道了,你們幹的不錯,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們管了,你們撤回咱們的情報站吧,注意安全。」中年年聲音里有著抑制不住的激動,終於把上面交代的事情辦成了。
不錯,他就是那個楊參謀長。
掛斷電話,他隨即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麼西麼西,我是崗村,你找誰?」(日語)這幾天,崗村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一個中隊的士兵全軍覆沒,這個給他這個大隊長的身上蒙上了巨大的陰影。
他隱隱地能感覺出來司令官對自己的冷淡,那種不受重要的感覺愈來愈濃。
對於這個後果,崗村也是無能為力。
他不怨恨都轉嫁到了那個未某面的六分區司令王亮的身上,就是因為這個王亮,自己這顆軍界新星才會受到冷遇。
他恨不得立即帶兵出城去挨家挨戶地搜捕一下,殺幾個中國人泄泄自己心中的憤懣。
但無奈的是野田司令官已經下了命令,所以日軍士兵不得擅自離城,據點和崗哨上的士兵也不得擅自離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野田不想再聽見士兵被伏擊的消息了,這個責任他擔待不起。
這讓崗村很是鬱悶,只能每天坐在辦公室里借酒澆愁。
「崗村少佐,我是你的老同學啊,怎麼聽不出我的聲音來了嗎?」楊樹林聽得出崗村此時此刻的心情來,也了解過去的一個月裡面生的事情。
說實話,就連楊樹林也感到詫異。
他想不明白這伙土八路是怎麼展的如此迅的,竟然由以前不到一個連的建制,展成了一個團的建制,真是嗶了狗了。
「楊樹林?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咱們應該是敵人吧,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日語)崗村一下子就聽出來電話另一頭是誰來了,楊樹林。
自己在日本軍校時候的同學,也是自己最看不上的一個人。
這個楊樹林擅長溜須拍馬,淨整些虛啦吧唧的,武士道出身的崗村自然瞧不上這些。
倆人在日本的時候也鮮有聯繫,所以按道理來說並沒有什麼交集。
「哈哈,沒想到你這個老同學還記得我啊。這話怎麼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嘛。」電話另一頭,楊樹林哈哈大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