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是屬於國家機密的,我不能告訴你,你也無權知道。而且這對於案件的偵破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你問這個幹什麼?」庫克利還是沒有說,即便是房間裡只有他和王亮兩人。
「庫克利元帥,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瓦西里耶夫和他的手下想幹什麼,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來偵破這個案件,而是直接把罪名安插在你的身上。到時候你會被以什麼罪名而處死?叛國罪?盜取國家機密罪?還是陰謀顛覆國家.zhengquan罪?你心裡也很清楚我是在幫助誰?我是來幹什麼的。」王亮採取攻心戰術,開展套路大法。
王亮很清楚,此時庫克利的內心防線很脆弱,只要找對節點,就可以讓他把什麼都說出來。
「我,我...」庫克利元帥顯然是無話可說了,也沒有什麼好辯駁的了,因為王亮已經把大實話都說了出來。
庫克利不是傻子,身為元帥、科學家,他知道自己要被當做成是犧牲品了。
「怎麼,沒有話可以說了吧,我說的很對吧?庫克利元帥,你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我看資料上寫著你有一個七歲的女兒。你這是老來得子啊,你應該很疼愛她吧?想像一下你再也見不到她的那幅場景,哎,悽慘啊。」王亮繼續套路,這是他的長項。
庫克利的眼淚已經下來了,他坐在床沿,雙手抱著腦袋,很痛苦的樣子。
「我告訴你,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據我所知你也不只不過是一個軍事顧問而已,軍銜比瓦西里耶夫還要低一階吧。」庫克利元帥對王亮的能力很是懷疑。
「元帥,我可以告訴你,我完全有能力把這次事情由政治事件變成意外事件。你也不會被扣上陰謀盜取國家機密罪名的帽子,至多也就是瀆職罪名,黨籍軍籍都能保住。面對的懲罰最多也就是降職處分。至於你信不信,那就是不是我的事情了。我的條件很簡單,把丟失的圖紙給我畫出來。」王亮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對於庫克利來說並不苛刻,可以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王亮認為自己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工作了,他應該不會拒絕。
「好,我相信你,我可以給你圖紙。我唯一的要求是你能保住我的生命以及自由。」庫克利咬了咬牙,做了二十秒的思想鬥爭之後便答應了。
「ok。」
「那圖紙什麼時候給你?」
「你被關押的地方應該有紙和筆吧?」
「可是那裡有看守的人,我沒法畫啊。」
「我相信只要你想干,肯定能做得到。」
「好吧,明天你再來提審我一次,我會把繪製出來的圖紙交給你。不過也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放心吧,你會獲得自由的。圖紙的事情我也會替你保密的,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
瓦西里耶夫抽完了一支煙,尋思上樓去看看庫克利核對完自己的物品了沒有,正好跟自己的助手碰了個正著。
「你怎麼沒有在房間裡盯著?!」瓦西里耶夫責問助手道。
「王亮同志讓我倒杯水過去,我沒有辦法拒絕。」助手回答道。
「不好!」瓦西里耶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一把推開助手,往二樓庫克利的房間跑去。
瓦西里耶夫並沒有急於進屋,而是躡手躡腳地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偷聽裡面的談話。
「好了,檢查完畢了沒有?除了文件還少了什麼東西?」最先傳出來的是王亮的聲音。
「壞了,我結婚時的鑽石戒指和一塊勞力士男士手錶都沒有了!行李箱裡面的3000盧布也沒有了。」後面便是庫克利的驚呼。
瓦西里耶夫見房間裡的對話正常後才鬆了口氣,推門進入。
「怎麼樣,王亮同志,調查結果怎麼樣?」瓦西里耶夫問道。
「案子基本可以下定結論了,是一場普通的入室盜竊案件,小偷趁著晚上窗戶沒有關緊而跳入屋內,偷走的一些值錢的物件,就是這樣。」王亮很是悠閒地回答了瓦西里耶夫所問的問題。
「什麼?你沒有在開玩笑吧?普通的入室盜竊案件?!真是好笑。那解釋下機密文件怎麼會丟失?難不成小偷會認為那玩意值錢?」瓦西里耶夫像是聽了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