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吳銘和李振英談了很久,原來還模模糊糊的大框在吳銘的頭腦中逐漸清晰,兩個人都很興奮,直到紀采鳳打瞌睡,腦袋碰到了桌子上,才相視一笑,各自去休息。
熱情的力量是強大的,當這股力量被釋放出來支持明確的目標,並且不斷用信心補充它的能量時,它便會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並足以克服一切困難。
第二天早晨,看李振英的狀態便知道他的熱情在直線上升,勇氣值全滿。
吃過早飯,吳銘領著他們來到了雜貨店,和韓寒在後面又商議了好半天才算基本把事情交待完。
「劉大哥,希望你早些回北平。」李振英頗為戀戀不捨的說道。
「盡力,我也只能這麼說。」吳銘笑著說道。
「早些去幫振英。」紀采鳳很懇切的說道:「劉大哥在,我也放心。」
「放心,他要敢瞅別的女人,我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吳銘調笑道。
「不是這樣的。」紀采鳳嗔怒地一跺腳,小女兒之態讓李振英看直了眼。
「好,我明白了。」吳銘輕輕拍了拍李振英,「直眼了,天天瞅還沒瞅夠啊!我就不送你倆了,趕緊忙完我的事,再和你們聯繫。」「大哥,您真要離開上海,跑到北平去呀!」韓寒疑惑地問道。
「有這個打算。」吳銘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子,「你也不用擔心。這件事還得等我去完澳門才能決定。」
「這是為什麼?」韓寒臉上的笑有些怪異,「難道大哥行事還得嫂子批准不成。」
「沒有的事。」吳銘瞪了他一眼,「反正和你說你也聽不懂,你就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回來。」
「再者。這說不定是一個名正言順離開這裡地機會。」吳銘繼續說道:「這也是為了你好,風風光光回去見阿瑩,能美死你。」
「謝謝,謝謝。」韓寒裝模作樣的點頭哈腰,然後斜著眼睛問道:「那你呢,無利不起早,肯定憋著什麼壞點子呢吧!」
「為國為民。我東擋西殺,不懼艱險,難道這個理由不夠高尚嗎?」吳銘揚起下巴,目光很深沉很偉大。
「太高尚了。」韓寒咧了咧嘴,搖了搖頭。「所以打死我也不相信。」
「嘿嘿,說實話,我也不信。」吳銘乾笑了兩聲。
1937年,傅老榕聯合押業大王高可寧,合作開辦」泰興公司」,以三倍於舊餉的出價,擊敗盧九等人的「豪興公司」,取得澳門賭場地專營權,承包全澳賭業。分別在中央酒店、福院新街、十月初五街開設三間大賭場,經營番攤、骰寶百家樂等品種。
吳銘地突然到來,令黃玉霜、沈敏喜出望外,很是讓吳銘享受了一下香艷的感覺。ht兩個女人左擁右抱。滿臉是胭脂唇印,幸福得讓他都忘了哪是北啦!
「怎麼捨得回來了?」黃玉霜偷偷地擰著吳銘腰間的軟肉。臉上紅紅的。
「大姐,你都問八遍了。」吳銘苦著臉,手上卻不甘示弱地捏著玉霜的翹臀,「我不是想你們了嗎?怎麼就不信呢?」
「阿敏,你總相信我吧?」吳銘轉頭向沈敏問道。
「我倆是一夥的。」黃玉霜沖沈敏擠了擠眼睛,「你甭想分化瓦解、個個擊破。」
「唉!」吳銘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既然個個擊破不管用,那我就,就一舉全殲吧!」說著,一手一個使勁摟在懷裡,在兩個女人驚叫聲中,一頓飛禽大咬。
半晌,三個人衣裳不整地躺在地毯上喘氣,沈敏和黃玉霜一人霸占了一條胳膊,象小貓一樣乖乖地枕著。
「嗨。」黃玉霜輕聲說道:「是不是我發的電報讓你有些不安心,所以才回來看看的。」
吳銘慢慢睜開眼睛,說道:「聽你的語氣不太對,我有些擔心,也不知道我選的這條路是不是合適,畢竟這才是咱們以後好好生活地根本。」
「生活倒沒問題,就是有些憋氣。」黃玉霜坐起來,捋著有些紛亂的頭髮,嬌嗔道:「不許再欺負人啊,我和阿敏好好跟你說會兒話。」
「我不太懂這些,還是讓玉霜給你說吧!」沈敏還是那種隨和安穩的性格,站起來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