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慕容丹硯看著四周紅色的牆壁,越看越是心驚,到得後來腦中一陣眩暈,只得閉上了雙眼,這才略略平靜了下來。一窩蟻 m.yiwoyi.com
此時群豪兀自在大殿內到處搜尋,司徒橋仍然圍著放置寶座的平台轉著圈子。只是每轉一圈,他便向那平台逼近了幾分,越是接近那平台,他臉上的神情就越是緊張。雙目不住在平台和寶座上逡巡,額頭竟也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朱三家、劉涌三人仍在書架前翻撿書卷。厲秋風將那疊白紙拿在。只是除了第一張白紙上提到了楊溥和李岩之外,其它的紙上寫的無非是一些詩詞歌賦,瞧不出什麼端倪。厲秋風將每張紙上的文字都讀了三四遍,卻也沒有什麼現,最後只得失望的將這疊紙放到了桌子上。
他正沮喪之間,忽聽得「喀喇」一聲大響,急忙轉頭尋聲望去。卻見司徒橋不知何時已自站到了平台之上,左手拎著一片黃色的墊子,正自一臉驚愕地看著寶座。1ti1ti
原來司徒橋走上平台,到了那寶座之前,仔細端詳了半天之後,伸出左手去拿寶座上的墊子。卻不料那墊子竟然緊緊貼附在寶座上,他心知有異,左手用力向上一掀,只聽得一聲大響,那墊子已被他硬生生地從寶座上撕了下來。
這聲大響之後,只聽得「嘩啦啦」響聲不斷,好似有無數巨大的鐵鏈正自在地上拖動摩擦一般。司徒橋右足一點,身子輕飄飄地飛了起來,直向台下飄去,直落出三丈之外,距離大殿門口卻也不遠。
眾人見此情形,也紛紛向大殿門口搶了過去。此時那鐵鏈摩擦之聲越來越大,而且聲音飄忽不定,時而在地下,時而在四周的牆壁之中,甚至大殿天棚的藻井處也傳來了異響。
劉涌神色緊張,對司徒橋道:「司徒先生,你不是已將機關盡數關閉了麼?怎麼會生出如此變故?」1ti1ti
司徒橋臉色陰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本來以為已將大殿內的機關盡數破解,只是到了那寶座之前,才覺平台中的機關與整個大殿完全不同,並不受大殿機關中樞的控制,是以才小心翼翼地靠近過去。待上了那平台,覺機關在寶座之下,便即將座墊掀起。只是我已確認並未牽動機關,為何會生此巨變,我現在也弄不清楚。」
林義郎怒道:「你弄不清楚還在台子上動手動腳,豈不是存心想害死大伙兒?!」
司徒橋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也是一派掌門,將生死看得忒重了些罷?」
此時不只鐵鏈摩擦之聲越來越大,眾人腳下的地面竟然也微微顫動起來。四周牆壁上成百上千支蠟燭火焰暴長,燭光閃爍不定,將眾人的影子映在牆壁和地面上,便如一個個怪物一般,在眾人眼前晃來晃去。1ti1ti
朱三家見此恐怖的情形,顫聲說道:「厲公子,咱們還是離開這大殿罷!」
慕容丹硯也道:「這地下、地下好似要有一頭巨大的怪獸鑽出來……厲大哥,你看咱們……」
她話音未落,那摩擦之聲忽止,腳下地面的顫動卻也瞬間消失。眾人本來各自潛運內力,雙足牢牢地釘在地面之上,生怕地面顫動之時,自己腳下不穩,若是身子搖晃或是摔倒在地,不免在群豪面前大丟面子。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地面的顫動突然停止,眾人卻仍然全身貫注內力,一個個面色緊張,全身僵硬,看上去頗為滑稽。
過了片刻,劉涌長出了一口氣,對司徒橋說道:「司徒先生,您看這機關已經停止了麼?」
司徒橋面色凝重,仍然盯著那寶座,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1ti1ti
群豪一個個神情既尷尬又緊張,見司徒橋也摸不著頭腦,心下更是惶恐。只不過半晌之後,四周再無異常,這才放下心來。楚丹陽道:「司徒先生,方才那異響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司徒橋道:「那是中樞機關啟動之後,木輪轉動,牽引鐵鏈,使得各處機關隨之而動。從聲音判斷,這大殿的地下、天棚、乃至四周的牆壁之中到處都有機關。只不過最後為何這機關又停止運轉,我卻也猜不透了。」
此時大殿中的蠟燭已不再晃動,四周又恢復成先前那般模樣。只不過眾人再也不敢走入大殿深處,人人心下萬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