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可以處理的,不過,我想要知道,你接下來打算如何?畢竟之前的事情,咱們可是都說好了的。」薛遠道
「義父放心,我答應的事情,我自然會做,義父,只是我不知道您,您到底想不想那麼做?」曹誠道
「誠兒,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你說的事情,我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可時機一直都不對。」
「我也是因為一直沒有等到合適的時機,才會想到用沈。」薛遠道
「義父,那位病了幾十年了,誰也說不好他什麼時候出問題,若是一直這麼等下,只怕也不是辦法啊。」曹誠道
「這個我有豈能不知?但之前我做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位現在是發了瘋一般,根本就不管不顧了,我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啊。」薛遠道
「義父,雖然我們不能在一開始,就把事情解決,那不如等到結果出來後,再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曹誠笑著道
「嗯?可,可萬一最後的結果,真的讓那位如願,只怕我們未必能有機會啊?」薛遠聽後有些遲疑的道
「義父,這事情光靠我們自然是不成了,可咱們家在宮裡,不是還有一位嘛?有那位在,這事情想必不難吧?」曹誠笑著道
「這個,我倒是可以去試一試,但,最後會是如何,誰也不好說啊,萬一最後出了問題,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吶。」薛遠神色凝重的道
「義父,既然如此,那我這到還有一個辦法,姝兒的肚子裡,可是還有一個遺腹子呢?咱們完全可以?」曹誠輕聲道
「嗯?誠兒,你不會是一早就打的這個主意吧?」薛遠反應過來道
「呵呵,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義父您,沒錯,其實我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而且這個,姝兒她也是知道的。」曹誠笑著道
「嗯?姝兒早就知道了?我就說嘛,你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主意的,可這腹中到底為何,可還是個未知數。」薛遠道
「義父,看來您還是心有不甘吶,要不然的話,您又何至於說出這種話來?這是男是女,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嗎?」曹誠道
「呵呵,是啊,沒錯,為父確實是有些不甘心,不過,挾天子以令諸侯有,倒也還算不錯,那就這樣吧。」薛遠沉聲道
「義父,那孩兒就先告辭了,現在時間敏感,孩兒不能在府上待的時間太長,否則容易引來懷疑。」曹誠說完後,直接行禮然後轉身離去。
等到他走之後,薛遠的臉上滿是不甘之色,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一切變化太快了,本來按照他的想法,他是先要把沈扶持上皇位,然後自己再找機會篡權奪位,但事情的發展,顯然沒有如他所願。
自己先是判斷失誤,和自家這個義子離心,隨後接二連三的算計之下,自己又不得不殺了沈,放棄自己之前的選擇。
可以說,這次的事情上,他是吃了很大的虧的,以至於他現在根本沒有了其他的選擇,只能順著這條路走下去了。
到底是宦海沉浮多年,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然後開始叫人,隨後就吩咐了下去,沒多久定國公府就動了起來。
而此時的曹誠,並沒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刑部,畢竟這可是陛下親自下的旨意,自己自然不能怠慢。
「下官張遮,拜見侯爺。」張遮一看曹誠來了,自然趕忙行禮。
「免了吧,張大人,此次你的任務重大,所以你不用管我,我就是來護你周全的,其他的時候你可以當我不存在。」曹誠笑著道
張遮聽後,自然又是一通感謝,隨後就不再開口了,曹誠也知道張遮的性子,自然也不會在意。
不過他想要清閒,張遮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侯爺,今日正好您來了,所以下官有些問題,想要問一問侯爺,不知道侯爺您可方便嗎?」張遮直接道
「嗯?我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