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人家只是一個舞姬……」
婉兒緊張地低著頭,囁嚅細語,「如果公子非要不可……婉兒……婉兒只好盡力試試了……」
「那就拜託你了小美人。」燕離笑眯眯地道,「事不宜遲,你這就去吧。」
婉兒站了起來,盈盈一個萬福,「公子,婉兒去了,公子可還要陪寢,婉兒順道去幫您叫一個過來。」
受過專業訓練的舞姬就是不同,非但面面俱到,且讓人賓至如歸。
燕離道:「不用了,你去吧。」
婉兒這才推門而去。
她走後不久,燕離正要修行,獸王一行四人魚貫走進來。
夏殷環視房中一眼,古怪一笑,「這就完了?我們還沒開始呢。」
燕離只作不聞,道:「幾位大人緣何聚在我房間?」
「你這裡耳目清淨。」獸王淡淡道,「享受之前,有些事情還要談談。」
「可是我等離開之後,孤王又說了什麼話?」燕離道。
獸王臉上泛起一絲冷嘲,「他說等奪了金烏真焰,就把我們通通燒死,作為他問鼎中原的基石。」
「此人當真可恨!」燕離道。
「這些舞姬不可信,等到行動那一天……」
獸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交代了一通,最後拍了拍燕離的肩膀,「這次我會看著你的,好好表現。」
「大人放心,在下一定不負所望!」燕離重重點頭。
隨後又不經意地說道,「不知孤王打算用什麼樣的方法奪取金烏神巢?」
「當世能收納金烏神巢的,惟有傳說中的『祖』。」獸王道。
「『祖』是什麼?」燕離奇道。
「是不落城的不傳之秘,一種讓你的生理和心裡都會感到不適的蠱蟲。」萬木之根的巢略微玩味地道,「夜鴉輾轉風洞府等多個大獵場雲集之地,才將祖養成,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通常來講,他們處心積慮已經不是一年兩年。」
燕離道:「前次在風洞府鬧出那麼大動靜,難道不會引起金烏神宮的警惕?」
巢淡淡地道:「你以為這世上有多少人知道『祖』的事情。」
「您活很久了?」燕離道。
「通常來講,你的問話很不禮貌。」巢不悅地皺眉道。
丹微醉地道:「就看孤王準備什麼時候掀開底牌了。」
眾人點頭。
「大家都有共識了吧。」獸王環視一眼,淡淡道,「那就散了吧。」說畢自去。
燕離叫住最後一個走的丹,神秘地道:「大人晚點來我這裡一趟,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丹眨了眨眼睛,「好。」說畢自去。
……
夜幕降臨。
丹喝著酒,依約來到燕離房中,只見桌上擺著一個炭火鍋,鍋內的濃湯煮得沸了,正騰騰冒著熱氣,一股熟悉的味道撲入鼻中,他眼睛一亮,「狼肉!」
「霜狼肉。」燕離笑著走過來,將一摞子青菜擺好,「大人請。」
「請,請。」丹咽了口口水,「你從哪裡搞到的?」
「那個舞姬辦事情還是很有效率的。」燕離笑著道,「孤王現在有求於我們,舞姬一定將我的訴求告訴孤王了,他們哪裡敢怠慢。」
「我怎麼沒想到呢,哎喲我這腦子。」丹拍了拍腦袋,「早知道上次也叫他幫我弄了,害我吃個肉也要偷偷摸摸跑去黑市。」
「來來來,一起吃,我跟你講,這霜狼肉可有勁道了……」
燕離淺嘗了一口,發現果然極有嚼勁,怕跟牛筋有得一拼。不過腥味極重,看來也不是普通的方法烹煮,就能好吃的。
好在丹根本不在意。
酒過三巡,眼看丹又微醺,燕離壓低了嗓音道:「大人,我這一心想著加入奉天教的好處,倒從未想過其他。敢問大人,加入奉天教具體有什麼職責呢?」
丹打了個酒嗝,道:「我,我們啊,存在的目的,是……是為了閻浮世界……這個只要你成為正式成員,就一清二楚了……」
恐怕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
燕離微微抿唇,道:「大人稍微透露一些,不礙事
6、這小娃兒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