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穿過一個殿宇,登上了一座彩橋,杜紫琪才放開燕離,嬌嗔道:「燕公子,你也太膽大包天了,那韓天子是什麼人物,便是神聖領域的大宗師,都未必能從他手上討到好處。幸好他自恃身份,在最後關頭為了護住白龍馬時才展開神境……」
燕離知道她說的是事實,方才最後一刻,是外力已逼到了白龍馬頭上,如不是,相信對方還是能輕鬆接下,不禁暗自感嘆實力的差距之大。
不過他並不氣餒,那韓天子據說已然二十七八歲了,再有幾年,他也能迎頭趕上。
想到這裡,他突然醒悟自己的壽命,一年都不足了啊。不禁暗自苦笑。他抱拳道:「確實是我太衝動了。多謝紫琪姑娘解圍。」
「但是燕公子,」杜紫琪又笑起來,「你能逼他動用神境,也是一件了不起的成就呢!」
「師弟真是太厲害了!」曹子固這下子已是心悅誠服。
「這三位是?」杜紫琪望向他們。
曹子固對於蓮花座的幻想雖然已經破滅,但見杜紫琪生得美貌,且對他們態度和善,便笑嘻嘻地應道:「好教仙女知道,在下曹子固,出自藏劍峰,這二位是我同門,羅方朔和黃承彥,你叫他們小胖和阿彥就好了。」
「人家可不是仙女呢。」杜紫琪十分受用地掩唇直笑,「原來竟是藏劍峰的師兄呀,稍後小妹請喝自釀的百花酒,還請務必不要客氣。」
「不客氣不客氣。」三人連忙傻笑應道。
「紫琪姑娘,時辰還早,秉燭夜談之期未到,不知我那侍女……」燕離可沒有忘記此來的目的。
「放心放心,薇薇臨走前都交代過啦。」杜紫琪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她不在?」燕離道。
「是,她說你來了,就把芙兒交給你。」杜紫琪笑道。
這時來到一個類似於客廳之類的地方,她就請曹子固三人坐了,並笑道,「三位師兄且坐,小妹這就去吩咐人上酒,還有些下酒的糕點。
又對燕離道:「燕公子也請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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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我帶你去接芙兒。」
燕離不疑有他,便跟了去。
這一路走去,越過了重重的樓閣,穿過了不知多少門廊,路上也遇到了數目不少的女弟子,都紛紛向杜紫琪行禮,顯見她在蓮花座的地位著實不低。
其實這個很容易推想,蓮花座的首席,下一任掌教接班人是顧採薇,作為她最親近的同門,杜紫琪的地位自然不會低。
但是,接個人而已,這也太遠了吧?她到底把芙兒安排住到哪裡了?
這時視線突然開闊,來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方,九色祥雲如九道不同顏色的瀑布從天垂下來,壯觀的一幕,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心神。
高處的風也大,吹將過來,便牽動了體內傷勢,忍不住輕咳起來。
服下了一枚傷藥,感覺才好了少許。暗中內視,發現與韓天子對了一個來回,經脈已是七零八落,以魔體的強度,也都不堪承受。
必須儘快找地方療傷才行。
強忍不適,他忍不住開口道:「紫琪姑娘,我那侍女到底在哪?」
「急什麼呀,難道人家還能吃了你不成?」杜紫琪千嬌百媚地回頭白了他一眼,「過了這橋便到了。」
這時便瞧見一座橘色的虹橋,離地面怕有數百丈的高度,有一道真的瀑布,就在半山腰垂直落下,水氣隆隆地往上蒸騰,使得這一處的空氣十分的濕潤。
據說女修在這麼樣的環境下修行,對皮膚非常好。
沒想到她給芙兒安排的住處如此用心,又欠了一個人情。
水氣讓他感覺到更大的不適,不由得加快腳步,過了橋,先見一個籬笆,推門進去,是個載滿月季花的園子,小徑盡頭是兩層幽閣,他想到芙兒看到自己時歡欣雀躍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慢慢上揚。
杜紫琪眼珠子微微地轉著,請燕離到了幽閣里,按在一張鋪了貂皮的椅子上,「燕公子請在此稍後,我這便去把芙兒帶來見你。」
「什麼?」燕離懷疑自己聽錯了,走了那麼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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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不住這裡?那帶自己來這幽閣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