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之謀,搞得他神思疲倦,書上的字,說什麼也無法入腦入心,無奈之下,他只好又站在帳前,看著細雨潤春,聽著此起彼伏的鼾聲,笑嘆吟誦道,「曉風清,閒賞煙雨卷千崗,半池水面動漣漪。幽沼綠,柳芽憐我青春少,嵌入東風十里堤。」
「呀!大哥,怎起得如此之早?看來,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是沒變吶!」
身負鎧甲,健碩如牛的李二牛站到了劉懿身側,這兩個打小相識的摯友,開始了自水患之後的第一次單獨攀談。
劉懿也沒有和李二牛客套,單刀直入,問道,「二牛,你說,咱們千里迢迢,身赴險境,到底為了個啥?」
「哈哈!既然是大哥問起,俺便實話實說!」李二牛拎了拎褲腰,笑呵呵地道,「要說大哥嘛!自然是有些信仰,也帶了些私心的,想為百姓謀些福利是真,想建立一些功名是真,想藉此機會為東方爺爺復仇,怕也是真!」
劉懿深深地看了李二牛一眼,咧嘴白牙,「知我者,子歸四小子也!」
倆小子,撫掌大笑!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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