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為何這藏劍山上一把劍都沒有?」
韓悠根據柳依依記憶構築出的這小小幻境,真實地還原著當日的一切。
空山鳥鳴和人聲談話盡在其中。
「藏劍,藏劍!都說了是藏著的嘛!」幻境顯示的畫面里賀起按住心口,閉著眼睛,一個深深的呼吸。
輕緩說道:「要用心去感受,去聆聽劍的呼喚,你才能發現它藏在哪!」
駱飛揚微一沉吟道:「師父,賀起此子為我百戰閣神遊期的第一弟子,資質較差,但悟性奇佳,還算得上是個可造之才。」
韓悠一動不動,看不出喜怒,像似沒聽見駱飛揚這句話。
畫面繼續變幻,賀起的聲音在碧雲宮中響起。
「你是用眼睛在看物,我是用心在感受,這世間萬物均可為劍。你看這花是劍,那草是劍,還有這塊大黃石也是劍。」
「賀師兄,你還有心情同我打玄機」
「同你說實話你不信我,布置這藏劍山的修士把這整座山都布成法陣。幻實結合,各種傳承法劍都不是隨意隱藏,而是同大陣結合,讓傳承靈劍不斷受天地靈氣滋潤。
只要大陣未停下運轉,這些傳承靈劍,即使放在這數千年也不會隨時間朽壞。
當然這個法陣引靈層修士無法看破,只能感受到一絲靈劍的氣息。
那花和那草是一對木屬性的短劍,這塊黃石里有柄土屬性法劍,我感受這氣息頗為雄渾,應該是柄極品靈器。」
韓悠雙眸中一下隱隱似有道精光閃過,「本座離宗之時,有意提他為真正的實權核心弟子,曾吩咐派人去福泉山脈查證他來歷,此事可曾辦妥?」
秦旭回道:「此事以辦妥,此子來歷清白,幼為棄嬰,自幼在福泉山脈清溪谷長大,資質不堪在那不入的流宗門裡都是墊底之人。」
「賀起此子可還在山門之中?」
駱飛揚答道,「應該還在積雷山上!」
「本座不想聽到應該兩字!」
李布衣回道:「此子尚在積雷山,今晨儀兒同玉書等十來人還在他那學萬象雷音劍」
「學得如何?教得如何?」韓悠問道。
「學的弟子刻苦!賀起教得也狠心!」李布衣道:「時間不長,不過以有三人能發出鎮魂雷音,這入門速度比起宗門典籍上記載的修行速度還要略快一些!」
幾人談話時候,那幻像里,賀起左右望了眼後小聲道:
「數月前我曾斬殺了一名血道邪修,獲得了幾道血修秘術,其中有道秘術正好用得上。」
韓悠問道,「此事可曾查證屬實?」
秦旭頭一低,「去查證的師弟沒查到此事!」
幻像里顯示柳依依粉臉之上的驚愕之色溢於言表,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後兩步,拉開了與賀起的距離。
「柳仙子,在下對天起誓,我並沒幹過傷天害理和殘殺同道之事。
「賀師兄,對不起,我一聽到血修,就有點緊張,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今日之事你可千萬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我就會被人當成邪修追殺」
「賀師兄你這麼叮囑我,那就是信不過我!即然信不過我,那就乾脆別說」
幻像中清清楚楚地顯示出當日賀起與柳依依的一問一答。
「我把能引來殺生之禍的秘密都告訴了你,我還不信任你?在我眼裡,你就是我最能相信的人,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看我,唉……」
「賀師兄,對不起,我真不是那麼想的,我就像你相信我一樣的相信你」
「那好吧,那從今往後,你我便是生死知己。所有的話,所有的事都能毫無保留地同對方說。
不能在自己心底瞎猜對方心思」
「嗯!這是我兩的約定,我們從今天開始就是生死知已」
………………
……
至此賀起同柳依依的關係以這種形式在天衍劍宗的高層中昭示出來。
「柳仙子得罪,我得借你幾滴血一用,你可得忍著點,千萬別大聲叫」
柳依依手被賀起拉著,俏臉上羞意更濃,嬌顏好似三月的櫻花,十分醉人。
「辨血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