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一收,只看甄卓銘身前有個奇大的烏黑盾牌。一柄數丈長的刀光如同活物一般在遊走,像似毒蛇一般在尋找著給對手致命一擊的機會。
而甄卓銘剛才站立之地,以有數條深不可測的裂痕,那全是兩人剛才刀盾相擊外逸刀氣所致。
趙憐雲被甄卓銘一手挽住,此時這少女以沒有先前面對賀起時的那般盛氣凌人的殺意。
金衣老者立在原地,淡定從容。
而前方甄卓銘如臨大敵,神色中隱隱有一種緊張和忌憚,這麼一比兩者高下立判。
鬥法才剛開始這麼一小會,對方就搶回先手,甄卓銘以將眼前這金袍老者當作身平大敵,他不得他不承認,對手似要強他一線。
但修劍之人,最懼不戰就認輸。
殺!
甄卓銘心中一喝,一點鏈鋸劍,劍光絢爛刺目,快速放大。
金袍人一見哈哈一聲大笑:「這才有點像天劍門的劍修」,此人不閃不避,亦沒絲毫懼意,其右手直接一召。
「呼」那道白色刀光飛回他手中,此刀本體是一柄似白玉般的小刀。
甄卓銘可沒有打算等對方祭起刀,完全作好準備之後再出手。
他一點那十幾丈長的劍光,這鏈鋸劍轟然落下。
只見對方並未祭起手中玉刀,而是一掌向頭頂上推出,那金色氣炮一下重新變為一把金色小傘。
這小傘向下流轉出一道道金色光華,把這金袍人和施晨都守護在內。
施晨看不出之小傘的歷害,只一瞧頭頂巨劍比小傘大上許多,他就以是嚇得屁滾尿流。
「轟」
一聲巨響之後,勁風四溢,嘩啦啦地作響。
施晨這時只覺自己是處在雨中飄零之中,頭頂的那把金傘是搖搖欲墜。
同時他自己也被這股勁風吹得東倒西歪,難以立足。
一時施晨心中大恐。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剛才還當這土豪金是絕世高手,哪知也是眼高手低,打不過,就不會閃下?」
其實這都是施晨他的錯覺和沒見識而已。
龍虎修士相鬥,防護的法寶之內受到這種小衝擊那是十分自然,且龍虎修士面對這種小小的衝擊波動就如被撓痒痒一般。
甄卓銘是龍虎中期巔峰修士,這金袍人也是。
兩人都是同階修士,以金袍人之能也無法作到在同階修士進攻之下,自己金罡傘下絕對的風平浪靜。
金袍人一把拉住施晨,施晨才在驚懼中穩下心來。
他再往四周一瞧,就在剛才自己搖晃的那一瞬間,外溢的勁風以把方圓近百丈內所有的土坡都被夷為平地,而土坡上之前存在的樹木也以被徹底的毀滅,變成了一片凋零粉末。
施晨一時瞠目結舌。
這個結果實在是震撼無比,這金袍人出手比起他之前名義上的父親施青夜強了太多太多。
甄卓銘心中一驚對方那金色小傘形法寶和那刀形法寶一攻一防都十分了得,想要戰勝此人困難極大。
澤州幾大宗門裡好似沒有這一號人物,甄卓銘沉聲說道:
「閣下手段不凡,為何非得要與天劍宗為敵,保護這登徒子!」
金袍人嗤嗤一笑:「是我背後這小子調戲了你背後那姑娘嗎?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要不咱兩做主幹脆把這兩人搓合成一對得了!」
施晨色心這時完全戰勝了懼意,喜道:
「金叔,你若是能幫我娶到趙仙子,小的這輩子都聽金叔你的話!」
趙憐雲一頭潑墨似的烏黑青絲,這長相算得上是風華絕代,且正是青春年少,心高氣傲之時,心中想像的郎君那得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少年。
當然這只是外表,趙憐雲不是只看外表之人就嫁的無知少女。
她還得看對方潛力和家世配不配得讓她。這個配不配並不是指門當戶對。
在她看來,她自己就不夠完美。
她在憧憬著一個完美天之嬌子來寵愛她,指導她,保守她。
只是她自身起點就高,能達到她想像中的完美的天之嬌子,可真是少之又少。
這會兒被施晨這肥豬似的男子在示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