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菡心中羞怒交加,本想上去教訓下賀起,結果還沒張口剛站穩就掉落擂台,還是被面對面撞下來的,胸口都被撞得發疼。
還記以前擂台上那廝見了自己好似老鼠見貓,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敢這樣?耿菡嬌喝道:「許不易」
立馬一個雄渾的聲音叫道:「我來攻擂」
賀起在擂台之上一聲冷笑,那人正是許不易,他為引靈六層修為。
同自己這具身軀的前主人一樣,也是一個拜到在耿函裙下之人。
只因他會小雲雨訣,灌水效率比自己高,所以在藥園更得器重一些。
在藥園時也正是這許不易冷諷刁難最多。
擂台之下的許不易,先是催動靈力,身上熒光流轉做好防守再飛身而上,顯然是吸取了耿菡的教訓。
先前搶攻耿菡,方師叔都不曾判違規,賀起自然沒有等許不易站穩做好準備後再動手。
他只等許不易腳一落地,賀起就立即出手,一道疾風刃飛出,同時身形一弓化成一道灰影,撲向許不易。
顯然賀起還是想故技重演把許不易撞出擂台。
「好快的速度」
許不易一驚,一拳擊出,拳上罡風凌冽,威力不小。
「噗」一聲響,那道疾風刃被擊散,許不易再運起全身力氣,以硬碰硬地姿式撞向飛來的灰影。
「砰」又一聲響。
擂台上站著一個,倒著一個。
站著的是賀起,摔得五體投地的是許不易。
引靈期弟子均是眼前一花,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但下方觀戰的方瑜方師叔卻暗暗為賀起點頭:
「此子臨陣對戰天賦真不是錯」
原來就在兩人要相撞之時,賀起身形一折十分巧妙地使出飛燕閃,與此同時還不忘腿上一勾,把蠻沖向前的許不易拌到。
「起來,許不易」耿菡嬌呼。
許不易摔得頭暈眼花,爬了起來腦羞成怒,像野獸般盯著賀起。
呼嘯一聲一下撲向賀起,然而賀起身形一閃,先是輕鬆躲過,同時一巴掌狠狠拍在許不易背上,把許不易打得哇哇大叫。
賀起有意賣弄飛燕閃連連閃避,不過這賣弄的機會不多。
只因為這個許不易此時以暴怒完全喪失理智,越打越像蠻漢。
賀起連飛燕閃都不須使,就能輕易閃過。
賀起腳一勾又把許不易摔倒,這回不等許不易起來,賀起飛起一腳踹在許不易屁股之上,把他踢下擂台。
這時台下引靈弟子心中微微起了變化,不再覺賀起是靠偷襲取勝。
耿菡氣急敗壞叫道:「申有為」
這人也是在藥園裡欺壓弱小也是出了名的。
賀起冷笑一聲,目光如刀射向擂台下人群中的申有為。
那申有為神色一白心生膽怯,耿菡一看申有為這表情,心裡更怒,刻薄罵道:「沒用」
申有為瞬間臉色血紅,賀起在擂台之上哈哈一笑,霸氣無雙地說道:
「耿師姐,你又何苦為難申師兄,今日這擂台誰上來都一樣。
誰上來我踢誰下去」
擂台之下,眾人臉色一變,方師叔道:「狂妄」,但方師叔臉色卻微有笑意。
賀起不怕把牛皮吹破天,一手向上空斜指,擲地有聲:
「清溪谷的歷史將記會銘記這天,將會濃墨重彩地寫上一個引靈三層的修士成無敵擂主」
擂台之下多半是少男少女,正是血氣方剛之年,雖對賀起今日表現均感意外,但此時被賀起挑釁有人大喊道:「揍他,揍他」
賀起手指點著人群,叫囂道:「一群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眼神一厲,又沖方明珠身邊那高個男子叫囂道:「韓師兄,可敢上台一戰」
那些引靈弟子瞬間大眼瞪小眼,連包括掌門在內的八個神遊修士都愕然不已。
引靈三層要挑戰引靈九層,這廝的狂妄又一次刷新了眾人認知。
「韓月師兄教訓教訓這傢伙,這傢伙不知天高地厚」有人討好說道。
這時便是方師叔都覺賀起狂妄無邊。
在其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