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起凝眉往那一看,雙眸中一股清靈之力,一瞬充滿雙眼,這太乙望氣術他練到比魏天涯更強,現在催動這秘術以不顯青茫。
太乙望氣術果然神奇,一瞬將那極遠處兩人瞧得清清楚楚,一個是個黑衣彪形漢子,另一個是青色薄衫,身量窈窕的少婦。
那窈窕的少婦正擎著一桿白幡,催出一片光幕,陰氣森森,一眼能看出這白幡是拘鬼的法器。
此時她以占盡上風,鬼霧把那彪形漢子罩住,只看那彪形漢子看氣喘微微,似有漸漸不濟,臉帶驚慌之色,全靠手中一顆綠色珠子發出芝瑩瑩光茫守護。
賀起遁光何其迅捷,一下離這兩人只隔數里,只聽那少婦叫道:「司徒大哥,沒想到你鬥法之技也和床上功夫那樣,都是三板斧,虧你還白長了一幅猛男樣,嘿嘿嘿鄙」
此女聲音透著魅惑,再聽這話,顯然就不是個正經女子。
「吳月妹子,誰叫你長得容貌似天仙,昨晚哥哥我太過激動,沒發揮出水平,要不咱們停手,再切磋床上功夫如何!」
「不用,你銀槍蠟樣頭,時間短不說,你還先天不足個頭又小,嘻嘻,你對奴家最有用的便是你的三魂七魄,司徒大哥,奴家看你以是輸定的局面,何苦這麼廢力撐著。浪費小妹的力氣。」
「吳月妹子,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深,放哥一馬,哥以後都聽你的,你說向東,就向東,你說……啊」
「咯咯咯咯,放了你老娘我還是鬼蠍夫人嗎?」那女子笑聲十分尖細,原來其趁司徒在說話分神時,全力催動鬼幡,陣陣陰風卷著鬼霧,從四面八方往中間擠壓。
「吳月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黑衣彪形漢子一口精血噴在那綠色珠子之上,綠珠放出光茫,四下湧來的鬼霧補綠光一照,發出滋滋之聲。
這陣光茫之後,綠珠光茫更小,以不足三丈,彪形漢子嚇得魂飛魄散,賀起看到那漢子再難撐下,這時候該是自己上場。
一道狂風閃過,賀起就到了那青衣美婦背後,一言不發,只伸手指一點,一口青色靈劍放出森然寒光,一閃之下化為兩丈長的劍光,似長虹貫日一樣瞬息就破開鬼霧。
那被困在鬼霧當中黑衣漢子,只看眼前青光一閃,再一睜眼,對面鬼蠍夫人的人頭就被一道劍光斬了下來。
那森然劍氣並非是指向自己,但那股殺氣,卻讓人感覺膽戰心驚人,劍光一個盤旋就回到賀起手中。
「在下白虹山司徒譽多謝道兄相救!」黑衣大漢忙把自己宗門名字給一塊報上。
賀起正要於其答話,忽雙目一寒看向那少婦無頭的屍身,只看那潔白的脖子間,一下煙霧伸騰,從中鑽出個少婦虛影來。
「鬼修?」賀起有些驚詫,只因這虛影有點凝實,帶著不弱的冥力。
「小子,敢懷老娘肉身,斷我仙路,老娘要把你抽魂煉魄,把你煉成鬼奴!」
賀起看著這咬牙切齒的鬼影,沒一點懼意。那少婦鬼魂猛然將場中鬼幡催動,四下無故就颳起一陣陰風,黑色的幡面上爭後恐怕後地湧出一陣陣鬼影,有壯男,有長者,亦有十六七歲的英俊少年。
賀起臉色徒然一變,「妖婦你們竟然用如此多生魂煉幡?」賀起厲聲喝道。
這一個個鬼影眼中冒著綠光,面孔扭曲,以被完全抹去靈智,但還可看出這些人死前受過極大痛苦。
「我哥果然是被你所害!」司徒譽驚怒叫道。
吳月陰桀桀笑道:「你們兄弟情深,那老娘讓你們團聚一起永不分開,不過話說你哥哪方面都強你十倍,殺他其實老娘都有一點捨不得。」
小小碧綠幡面上,密密麻麻,擠滿了縮小了許多倍的人形面孔,這鬼婦的得意之聲帶著鬼叫的屬性,讓人聽著頭腦發脹。
「小子,老娘的百鬼幡正好差個主魂,就由你來作吧!」
那百鬼幡一時猛地四下搖晃,不少鬼影從旗面上掉落下來,一瞬就大成個厲鬼。
「死,都給我死」從鬼霧中傳來吳月陰陰的聲音。
壞人死於話多,吳月陰笑之時,賀起一句話都不說,手一翻,手上多了個法器,這正是當日升積雷山馬長老授的那柄雷屬性的極品法器。
接著霹靂聲響,吳月陰陰的聲音一下被卡住,那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