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日後定會找你清算這筆血債。」狐朋邊說邊掠空而逃。飄雪看得真切,他狠命一刀向袁彩鳳砍了過去,只聽「當」的一聲響,他的金刀砍斷了袁彩鳳的青鋒劍,又「噗」的一聲砍去了袁彩鳳的一條腿,袁彩鳳又是「啊」的一聲慘叫就「啪」的一聲重重的跌在了草地之上。要不是草坪鬆軟她定會跌得腦漿迸裂而死,而此時她只是昏了過去。飄雪顧不得她死活了,他飛身上前就擋住了狐朋的逃路,只見他圓瞪雙眼,緊咬牙關,向狐朋揮刀如雨般的猛剁了過去。身負重傷,赤手空拳的狐朋不出十招就被他砍的衣爛發斷,傷痕累累,看樣子如果如來佛主不來救他,那麼他想活命真比登天還難。靈燕和華可驃追殺了出來,華可驃是氣喘吁吁,揮汗如雨,他是在作垂死掙扎,一劍和「狐狸陣隊」倒有一拼,雙方槍來棍往,狐跳人竄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狗友手持打狗棍向「狐狸陣隊」背後攻擊,一會兒,這「狐狸陣隊」就被夾擊的只有慌亂應戰了。賊人雖然已都是強弩之未,但都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故兒戰鬥還在繼續進行。
含笑和伊妹兒在草原上拾了些烈草,兩人架著柴堆兒升起了明火,伊妹兒將金葫蘆放在明火之上,原來他們是想將葫蘆內的毒蚊蟲用高溫烤死,天空中的血拼不能打破他們的寧靜。兩人坐在草坪上不斷的往明火內添加著烈草,含笑急於求成,他大把大把的將草向火焰上投去,草雖然干烈,相互擠壓卻透不進空氣,故兒這火就一直燒旺不起來。怎麼辦?含笑的辦法就是俯身對著明火去吹,他吹得時候仍然急於求成,幾口就將火吹得沒了火苗。伊妹兒看著濃煙對含笑言道:「別吹了,我們將草取些出來讓空氣透進去就會燃起來。」含笑想了想說得也是,於是兩人就將草退了些下來,然後又燃起了明火,這一次的火很快就將金葫蘆底部燒黑了,被燒得「滋滋」作響的金葫蘆令兩人興奮不已、幹勁十足。伊妹兒身旁的柴草燒完了,於是就回手去抓身後的那半推柴草。忽得,她身體一震,感覺自己好象抓到了一隻手,本能的回頭看過究竟,眼前的一切驚得她的心都快跳了出來。袁彩鳳那血糊糊的身影不由得她不「媽呀」一聲叫出聲來,原來袁彩鳳慢慢的從昏迷之中甦醒過來之後,看看自己已是殘臂斷腿的廢人了,活著還有什麼用呢,於是揮掌就準備自我了斷,就在她的手掌快擊到面門的時候,她晃眼見著了含笑和伊妹兒的身影。為了給自己在黃泉路上找個伴,她就艱難的向自己正對著的伊妹兒的身後爬來,雖然她們倆的距離不是很遠,但她卻咬著牙爬了很長一段時間。就在她向伊妹兒的後背揮掌擊打之時,伊妹兒回手抓柴卻無意中使她被暴露出來。伊妹兒在一聲大叫之後就「呼」的一下站起來,一步跨過火堆,閃過含笑身旁就驚剎剎的向前飛奔而去。她太慌張了,竟無意之中一腳將那火堆上被燒得通紅的金葫蘆踢到了含笑的小腹上,被伊妹兒的那一聲驚叫怔得還沒回過神來的含笑陡覺小腹滾燙難奈,剛低頭想探個原因,恰好一般黑煙冒起熏得他睜不開眼,緊接著他小腹上的衣服就「呼」的一下燃燒了起來,他感知自己身上著了火苗,被燒得一下蹦跳了起用,同時用手拍打著火苗試圖自救,就在他跳起來的那一下,竟鬼使神差的一腳將金葫蘆踢到了袁彩鳳的斷臂傷疤處。俗話講:揭人別揭短,傷人不傷疤。只見袁彩鳳的傷臂處一股濃煙「哧」的一聲冒起,空氣中立即就彌滿著一股濃濃的燒肉味,刻骨銘心的痛使她竟陡的一下支著獨腿站了起來,在地上打轉的金葫蘆此時是她必須躲開的「瘟神」,她慌亂的向前一竄,這一下她就和剛剛睜眼的含笑撞在了一起。含笑大怔,他使勁將袁彩鳳向後一推,顯然是想擺脫她,這一推竟將袁彩鳳重重的推栽到在燒得正旺的火堆上,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就燃燒了起來,疼痛使她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翻身向含笑撲來。含笑回頭就跑,袁彩鳳跳躍著就追,就在她既將追上含笑的時候,她不能再堅持了,遂自個兒栽滑在地,然後順勢一滾就滅了身上的火苗,這一切被回過頭來的含笑看了個明白,看他那樣子是袁彩鳳的活一分鐘他都不會順心順氣。他抬頭向伊妹兒高喊了一聲「快回來打便宜!」就向袁彩鳳沖了過去。伊妹兒聽見含笑的呼聲,她回頭見他已抬腳向袁彩鳳踩了過去,她的真心想法不是折身回來的打便宜,而是擔心含笑有所閃失,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就沖了過來。含笑抬腳落腳都
第八十一章勇滅「草原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