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天份如何了得,修行如何努力,名師和秘法都不欠缺,甚至機緣亦復不淺,但能否修煉至更高境界,仍舊是難以言斷的事情。⊙,
凌清虛在玉鼎門下排名第七,除了赤精真人,靈羽道人,也就是叛逃玉鼎宮的定海魔君,再也沒有人比他修道年頭更久,但仍舊不過是大衍士的修為,跟現在的楊般若,羽清源相等境界。
玉鼎一脈本來就是玉鼎老祖教化魔獄的魔人,傳授魔人功法,使之轉化魔氣,恢復本我意識,化魔為徒。
所以有定海魔君這樣的弟子,也不足為奇,也不光是定海魔君,每年都有數十上百弟子按耐不住修道的寂寞,重新收拾起來魔道功法,把自己的靈氣轉化,有些人功力突破,逃入了魔獄,大多數人都是被同門擊殺。
定海當年修為號稱同門第一,並不在赤精真人之下,故而也最是囂張,遠遠的隔空傳音,大喝道:「赤精!當年學藝,你就不如我,如今我練通十二道真脈,修成不滅魔識,你就算有玉鼎宮和上古金盤為助,又能撐得多久?玉鼎老賊呢?他為什麼烏龜般縮頭,只讓你來打頭陣?」
赤精真人蒼老的聲音自玉鼎宮中傳出,嘆息道:「五師弟!你不甘心境界難破,重回去修煉魔氣,畢生苦功付諸東流,我知道你不會可惜,我只是替你可惜罷了。」
赤精真人就說了這一句,再也不曾吭聲,不管定海魔君如何辱罵,都只做沒聽到,把畢生法力化為一面定玄鏡,鏡光濃烈。化為一團奇光,不拘哪一位魔君的魔氣飛來,都被定玄鏡的鏡光定住,再也生不出變化來。
饒是定海魔君也精通玉鼎變化,卻也奈何不得赤精真人,只能屢屢催動魔氣。想要持強克弱。
許了把千隼盤又催動的遠了些,不由得瞧得眉飛色舞,他完全沒有想到,定玄鏡居然還能用作防禦,赤精真人運使玉鼎變化的精妙之處,遠遠超乎了他的想像,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臨場教學一般精彩。
「我已經得蒙老師傳授玉鼎一脈的靈寶三十六變,還單獨傳授給我天象三十六般變化,日後只要我苦苦修煉。也不難將之一一修成,日後不知有沒有赤精師兄這般本事,能一個人獨斗四大魔君。」
四大魔君他突施偷襲,本擬玉鼎宮中只有玉鼎老祖,可以將之一舉敗殺,占據了玉鼎宮和上古金盤之後,再以摧枯拉朽之力把玉鼎一脈的「餘孽」盡數殺光,小天庭從此就歸了他們四大魔君。
四大魔君算計的甚好。但卻萬萬沒有想到,玉鼎老祖不曾現身。就只有赤精真人一個就能獨立支撐,抵擋他們四大魔君的魔氣侵蝕。
四大魔君也各自留有後手,妖凰性子最暴躁,低吼了一聲,宛如鳳凰般清越的鳴叫聲中居然參雜了無數陰森邪惡之一,本來應該悅耳無比的聲音。卻讓人聽得難過之極。
妖凰鳴嘯一發,頓時有無數魔人匯聚成了大軍,向四面八方橫掃了過去。
原來久久尋找不到的強橫魔人,現在卻如同從地下鑽了出來,許了甚至看到自己的東皇宮方向。也有數股魔人大軍殺了過去。
許了再也顧不得其他師兄弟,急忙催動了千隼盤,迎頭向其中一股大軍攔截了上去。
千隼盤的本質是一頭戰鬥獸,有此寶物在手,許了就能發揮乘雲騰蛇變妖帥境巔峰的實力,在小天庭戰場裡,僅次於魔君和真人級的絕代強者。
許了自問,只要躲過四大魔君,不被無窮盡的魔人大軍圍攻,自己就能來去自如,不懼任何敵手。
長途奔襲東皇宮的幾支魔人大軍,數目都不算太多,畢竟東皇宮孤懸小天庭的邊緣,就算發動麾下大軍的妖凰也不曾在意許了的老巢,重點都放在了赤精宮,道廬宮這些地方,這幾座最有名的天宮,每一座都有上百股魔人大軍兵鋒直指。
妖凰出手,其餘三大魔君就好像有了默契一般,都只是催動魔氣磨滅玉鼎宮的彌天大陣,誰也沒有參與這場戰鬥,讓這場戰鬥就好像是妖凰獨力支撐一般。
魔人天性之涼薄之冷漠,就算人類中最邪惡,最惡毒,最無恥,最下賤,最壞水,最沒有良知的人……都比不上!
這一次四大魔君聯手已經是史無前例,若是魔人真懂得什麼叫「厲害相關」,什麼叫「互助互益」,早就把玉鼎
二百六十四、定海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