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琴忍不住嘟囔道:「許了你真是一生好運氣!」
許了苦笑道:「你也覺得我運氣很好嗎?」
趙燕琴小巧的下巴微微一揚,說道:「怎麼不算好運氣?你有最好的女朋友,還是兩個,有最好的血脈,有最厲害的機緣,實力躥升的飛快……我現在還是六級妖士呢!」
許了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道:「你想要突破進階,我可以幫你啊!」
趙燕琴揚了揚下巴,說道:「你是打算讓我也接受東皇宮的傳承嗎?」
許了微微一笑,說道:「能夠瞬息間提升實力的寶物,這世上很多嗎?」
東皇宮是許了唯一見到,能夠在極短時間提升實力的寶物,也是唯一能提升境界的寶物。
趙燕琴撇了撇嘴說道:「如果我能藉助東皇宮,還需要你說啊?我自己就能去接受傳承。別忘了,我在玉鼎門地位也不低,在北帝集團職務也挺高,你的很多事兒都是我在做,借用東皇宮這種幾乎是半公開的寶物,還需要你嗎?」
許了笑了一笑,說道:「你沒有發現自己的血脈傳承嗎?」
趙燕琴神色黯然,說道:「沒有!」
許了也微覺奇怪,趙燕琴的天賦並不是很強,至少比他,白秋練,還有他比較熟悉的年輕一代妖怪們都弱很多,這表明了趙燕琴的天賦血脈並不是很強大。
東皇宮的低級血脈,都是半公開,只要是玉鼎門下就能隨意接受傳承。
趙燕琴居然也沒有找到,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趙燕琴的血脈,是被許了隱藏起來的那些妖帥級以上的大妖血脈,一個是東皇宮裡沒有趙燕琴的血脈。
許了隨手一轉,手中已經多了一枚小小的多孔小蛋。
他已經祭煉了東皇宮,不拘身在何地都能將之召喚出來,東皇宮入手,他就扣指輕輕一彈,頓時有無數光線飛出,這些光線在趙燕琴身上輕輕一繞,就透了過去,居然無一道光線生出反應。
許了頓時奇怪起來,再扣指一彈,這一次他開放了東皇宮最高層次的傳承,仍舊是數十道光線飛出,但仍舊透體而過,不生反應。
許了這次是真沒了辦法,嘆息說道:「你的血脈居然東皇宮也無傳承,好生奇怪!」
趙燕琴咬了咬嘴唇,說道:「我也很奇怪,我當初在昊極天碑檢測的時候,就沒能檢測出來,雖然我覺醒了天賦法術,但仍舊被視作五級的雜品血脈。」
許了搖了搖頭,說道:「東皇宮是非常古老的東西,如果它沒有存儲你的血脈,就只有一種肯能,你的種族誕生在上古妖族天庭崩滅之後。」
許了收了東皇宮,忍不住問道:「你要是想修煉其他功法,我推薦你換一種血脈,一樣可以藉助東皇宮的法力加持。」
趙燕琴搖了搖頭,固執的說道:「我才不喜歡其他血脈。」
許了勸了幾句,但趙燕琴卻非常執著,他也只好不勸了,問道:「若是你不想要更換血脈,要不要修煉仙道功法?我可以幫你洗髓易筋,修煉靈氣雖然未必一路坦途,但絕對可以比以前強出許多。」
許了有天妖誅仙法傍身,天妖誅仙法的吞星式最能精純元氣,幫助趙燕琴衝破靈聖二氣關半點不難。
趙燕琴努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才不要變成人類,我喜歡做妖怪。」
許了做出無奈的表情,他並不想強迫趙燕琴,趙燕琴是他成為妖怪後,第一個交到的朋友。他也明白很多時候,大家不是純憑理智做事情,感情占了更多的比重,趙燕琴也許有她自己的特殊原因,這才不願意放棄妖怪身份,也不願意改換血脈。
許了更願意去尊重趙燕琴的選擇,而不是強行的扭轉她的觀念。
許了自從有了白秋練,已經很少跟趙燕琴單獨一起喝咖啡,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趙燕琴閒聊,忽然就過去了幾個小時時光。
許了只覺得非常輕鬆,當他結賬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他想起一句很久沒有回去天帝苑了,就直接開通傳送門,一腳踏入了天帝苑。
如今的天帝苑,又是一番氣象,玉鼎門下的楊書華,屠赤蘇,金不離,孫壽經等四大道人境弟子全數回歸,羽清源,楊般若等六名大衍